赵厉年一早就收拾好自己,他将琉璃金刚杵小心的放在储物戒中,迈步向孙研的房间走去。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张平将门打开,他看到来人,有些迷惑,但还是恭敬行礼。“赵师兄早,赵师兄这么早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哦,我记挂孙师兄,所以就来看看,孙师兄他还好吗?”
赵厉年面容担忧眉头紧皱,似乎真的为同门的病情担忧。他向屋里瞟了一眼,看到床上躺着一个人,那人并没有什么动静。
“大夫说孙师兄没有性命之虞,现在需要静养,所以,师兄,你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就不要去打扰他了。”
张平语气平稳,态度也很正常,像在陈述事实一样。
赵厉年隐隐地听出了一丝不对劲。他换上有些生气的表情,脸色冷了下来,“怎么,我只是看望一下孙师兄,这竟然是打扰。”
张平低头不语,但姿态显然是不让的。
“张平,你在这里不算打扰吗?”
“我已经告知师父了,师父同意我在这段时间负责照顾孙师兄,孙师兄目前情况很稳定,所以,你不用担心,你的好意我会转带给孙师兄的。赵师兄,你请回吧。”
赵厉年看着这个以往憨厚老实的师弟,一时无语,只能转身就走。
看着赵厉年离去的背影,张平眉头微微蹙了一下,然后又松开。
这个孙师兄之前也没和孙师兄关系多好呀,这会怎么上赶着来,难不成,他想到了昨晚孟延川的话,松开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赵厉年想着自己储物戒中的琉璃金刚杵,心中不免有些不安。这个东西,得神不知鬼不觉的还回去,否则,迟早得被发现。
他走着,抬头一看,正巧看到了身穿藕荷色衣裙的温婉,他眼眸亮了亮,高兴的走上前去。
“温师妹,你怎么在这里,真是好巧啊。”
温婉止步,看到那天莫名其妙的师兄,有些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