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身子往后一缩,看似害怕地道,“这么凶做什么,小心将来找不到婆家。”
聂霜霜噗嗤一笑,眼中带着嫌弃,不屑一顾地道,“哼,我才不找什么婆家呢,男人只会影响我拔刀的速度,拖我后腿。”
大姐想了一下,点头赞同道,“霜儿说得对,我也不想成亲后,整日里围着相公和孩子转。”
聂霜霜忽然想到谢氏有几次当着她的面说起大姐的婚事,颇有些幸灾乐祸:
“大姐,过了年你就一十有二,那时娘肯定给你四处张罗说亲。”
大姐听聂霜霜说起这个,心情烦闷不已,挥了挥手道,“不说这些,到那时再另想办法。”
姐妹两人,停止这个话题,开始进入今日的主题,绣荷包。
大姐手把手地教聂霜霜,教得十分认真,奈何聂霜霜在刺绣方面不开窍,频频扎伤自己的手指。
但她没有任何怨言,擦干血迹,继续刺绣。
还真别说,功夫不负有心人,在她的不懈努力下,荷包有了基本雏形,绣得有模有样。
惊得大姐直夸聂霜霜有天赋,让她和自己一块开绣庄。
聂霜霜坚决不同意,大姐见她不为所动,也不再勉强,彻底歇了这个念头。
次日早饭后,聂霜霜照旧去甜品铺子培训,不过,这次她不是一个人,而是与大姐和晓芳一道。
车夫由朱沛东担当,她们则坐在马车里。
这是聂晓芳第一次乘坐马车,左看看右摸摸,对此艳羡不已,但眼中并无嫉妒之色,反而为好友高兴:
“霜儿,你真能干,这马车内处处透着精致和华丽,俨然一个小型卧房,既舒服又实用,外表半点也看不出。”
聂霜霜从晓芳的面上看出羡慕之色,伸手握住她的手,鼓励道,“只要你好好干,定能和我一样,赚得盆满钵满。”
“霜儿,你放心,我一定跟着大姐好好学,助你一臂之力。”
聂晓芳眼中透着坚定,没有霜儿就没有她家的今天,心里默默下定决心,这辈子都不会背叛霜儿。
马车里不时传出三人的嬉笑声,忽地马车停下来,朱沛东在外面禀告一声,甜品店到了。
仨人收起玩闹的心思,聂霜霜第一个跳下马车,随后大姐和晓芳陆续下来。
大姐和晓芳是第一次来甜品店,看到店铺的装修,惊讶地下巴掉了一地,叹为观止,她们生平第一次见到装修如此独特的店铺,闻所未闻。
聂晓芳率先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什么都没问,而是跟在聂霜霜后面进入店铺,大姐紧随其后。
除了她们三人,其他人均不在,由此可见,那三名丫鬟尚未到来。
聂霜霜也不着恼,她不是那苛责之人,非要她们比自己先到。
她眼角余光看到晓芳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知晓她心中所想,便主动提出来,“晓芳,你是不是想问我店铺为什么装修成这样?”
被聂霜霜现场抓包,晓芳白嫩的面颊微微泛红,生怕霜儿误会,解释道,“我只是好奇罢了,你不想说没关系。”
这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秘密,说出来也无妨,便开口将聂晓芳想知道的一一道来。
大姐和聂晓芳听得津津有味,满脸兴奋,不时露出既崇拜又热切的眼神,仿佛聂霜霜是那庙里的神明,手眼通天,无所不能。
“霜儿,你真厉害,我要一辈子跟着你混。”聂晓芳双眼亮晶晶地瞅着聂霜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