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商再低,也有灵光一现的时候。
崔理开始思考和南笙相关联的人和事。
听范卫军的话音,他摊上官司了,是和南笙有关,南笙没有追究。
而他手里那发声的小东西,是个宝物,3有人惦记。
会做好多好吃的菜。
会画房屋设计图,那他就定会写和画。
会下棋和算数。
听表嫂说,他的店铺的东西都是舶来品。
南笙装作去一个房间,出来后,手里拿了好多绘画的东西~范卫军连忙接过来。
崔理思考了一串,当看见南笙和范卫军往外走时,也跟在后面。
“你帮我打着灯,我需要什么颜色,你就递给我,高处还得你帮我。”
“好的,南公子。”
崔理像个透明人,被忽视了。
两人开始画起那广而告之的壁画了。
崔理进到院子里,搬出他用过的梯子,也不说话,放在一旁。
又默默地接过范卫军手里的灯,站在他俩的后面,举着。跟随他俩移动...
只听见南笙,“红色、绿色、紫色...。”
画过的地方,没有了灯光,就都是一个颜色,黑。
这个店铺比镇上的要大,但是因为是连锁店,南笙尽量保持图案的一致。
空出来的地方她也有用处,不定期做些新品、打折优惠等短期广告。
虽然崔理没帮上什么,也算是参与其中。再加上画得很顺利,凌晨两点,完毕。
南笙从崔理手里要过野外用的灯,照了一下全景,挺满意。
就差牌匾了。
“崔理,天亮了去给我找块儿刻牌匾用的木料。”看你刚才表现的不错,先指使你指使你。
范卫军没言语,看南公子的口气,有些消气了。这样也好,你不表态,先让你干活。
“休息吧!我也累了。”南笙往楼上走,挑了个房间。
范卫军在大院子里住,这里原来就有好多房间,供下人居住。
崔理这次没问,南公子说得很清楚,要刻牌匾。
‘他还会刻字,那得多大的气力?练多少年?画画也那么好。他会的东西可真多,怨不得表哥直夸他。我都赶不上一个小孩,白活了。’
带着气馁和沮丧,一个人在街上行走,把经历的回放一遍...
“刘大厨喊他南师父,范卫军跪下谢恩。他们对他都很敬重,我还只当他就是表嫂的合伙人,一起经商的。
看来不是那么回事儿。
是不是我一开始就会错意了?表哥说让我多跟南公子接触,多交流,不要嫌他年纪小。”
不要嫌他年纪小!!
“不会也像刘大厨那样拜他为师吧?”
不行,不行。
可以像范卫军那样,帮他做事,师父不能拜。不管怎样,从表哥那里伦起来,他得叫我一声‘叔’呢。
若南笙听见,会白他一眼,‘切’,谁稀罕你啊!
南笙准备在玻璃房里休息。躺下之前,她挨个地方巡视一圈,她已经不用来回切换,在玻璃房门口就能看见想看的地方……
她不知道,沈锐已经来过了,看她在忙,身边有人帮着。
放心的同时,有些失落,独自又回山里。
南笙早上六点半才起来,还是被楼下的声音,吵醒的。
街上已经有多人顿足观看,她墙上的五彩缤纷。
匆匆洗把脸,也把这个洗漱间和卫生间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