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含秋被救了回来。
而临天则被上报到祭司处,从未有蛇人敢在部落里下这样的狠手!
之前竞选族长的蛇人也都进来踩一脚。
“他今日能杀一个雌性,明日就也能狠心对我们下手!”
“他还与族人一同斗殴,如何能做族长!”
“现在那块地方都要被他们给打秃了!”
“我觉得应该剥夺他的族长之位!”
“秋猎在即,他不去负责部署安排,竟然还敢做出这种事!我也支持剥夺他的族长之位!”
叶轻白也似有似无上眼药踩了一脚。
沈意安听出来了,也跟着踩了一脚。
于是大祭司真的对这位族长失望了,几天后召集祭司间投票,把临天给票出了族长的位置。
“破坏男主在蛇族的声望:完成。”
最后临天也被灼下红色蛇瞳印与葵特作伴。
而赵含秋历经这一场,和临天解开结契牌后人倒安静了些。
一双秋水目比往日多了些愁苦的忧虑,搭配长密的眼睫,气质就更娇弱了,每一个眼神都似说还休,像朵清雨中楚楚可怜的白花。
沈意安都有些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偏偏赵含秋一连好几日,都带着这样的眼神来寻求安慰。一段已经八卦地人尽皆知的事,从她口中说出来都带着一个弱女子的无奈与被迫,好生一个凄婉无助。
那些蛇人都对她强取豪夺,只有她,是无辜的。
沈意安听久了不免有些敷衍。
虽然咱是“老乡”,但你也不能把人当傻子吧。
本来只有临天一个蛇人,后来怎么会加进来这么多对你“强取豪夺”的蛇人你自己最清楚。
而叶轻白……就更敷衍了。
让赵含秋好几回都尴尬地说不下去。
叶轻白:咱克制点,我能听到你在想什么。
其实叶轻白很想戳醒她,女主啊,有女主光环别往这地使啊。但凡你往基建努努力,你现在就不用为住哪发愁了呀!
在两人这儿屡次惨遭失败后,赵含秋只能遗憾地暂时放弃他们,认真地去撩其他蛇人。
效果还不错,很快就有两个蛇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去了祭司处说想给她一个家。
不过……其中一个是有妇之蛇。
对方正宫呵呵解了结契牌,转头离开就去和小姐妹们吐槽。
赵含秋则挂着楚楚动人的浅笑,排在其后与两蛇人定下结契牌。
祭司处登记的学徒苦恼,这几日木牌的消耗太多,又该去进货了。
新的族长在不久后就推选出来了——是麻叔。
但麻叔非常不情愿,因为他就是上上任族长然后主动让位要求退休的。
麻叔含泪爬起来工作。
秋猎很快也过去,蛇人们围着大堆的食物忙碌着。
森林的枯叶一片片极速下坠,又如黄蝶纷飞,仿佛一场应期而至的雨。
“你还有多久就冬眠?”沈意安拿了片银杏的叶子捻动着问叶轻白。
银杏的叶子像金色的裙摆,又像年岁的扇子,坠在雌性的腰腹、编入发中。换季,让部落也像陷入一场金色海洋。
“大概还有一个月。”叶轻白用拇指和食指抽走了金色叶子,将它插进omega耳上的发中。
不知不觉,沈意安的头发长了一截,金色叶子稳稳地别在上面。
“会用打火石了吗?”
“还是不会。”
“来吧,我教你。”
“你要这样……要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