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神。
整蛊专家。
高岭之花。
富二代。
大魔王。
死对头。
行走的ATM机。
鹿子初听他开口,立刻为自己正名,“怎么可能呢?费大少爷明明就是高岭之花。”
“什么高龄之花?你是在说我年纪很大吗?”
“这个冷笑话很有含金量。”
“真不是。我平日里很少上网,不懂这些网络热词。你就好心给我科普一下。”
“高岭之花的字面意思是高山上的一朵花。引申为高不可攀、难以接近的美好事物或人。”
“我明白了,就是你所谓的不接地气儿,是吧?”
“果然是学神,领悟能力超一流。”鹿子初朝着他挤眉弄眼,“看,在我心里你的形象多么高大、伟岸、闪闪发光,像个仙女一样。”
“那你呢?”
“我就是个凡夫俗子。”
“仙女不总是配凡夫俗子吗?”
“哪儿有?”
“怎么没有?牛郎配织女,董永配七仙女。”
“这都是神话传说。”
“那你还能找到比我优秀的存在吗?”
鹿子初虽然不想承认,可他也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这费明泽像是站在人间巅峰的帝王一样,能够和他比肩而立的人都极少,更何谈超越?
“你再说我要求你赔偿精神损失费了。”鹿子初冷笑,“你哪里是来拜年的,明明是来踢馆的。”
费明泽明知故问,“踢什么馆?”
“装!你就继续给我装!”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你是这个意思吗?”
当然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没有他费明泽来显摆,萧玉书对自己这个儿子的满意度也不会直线下跌。
鹿子初拉着费明泽的袖子,在上面擦着根本不存在的眼泪,“明年,我跪求你千万别再来我家了。”
“你就是戏精本人。”费明泽掏出那张黑卡,“明年你去我家就行,我还付出场费。”
鹿子初不由分说夺过来,在上面亲了又亲,“哦,我真是爱死你了。”
“别客气。”
“我是说黑卡。”
费明泽,“……”
半天后,他又说,“下一次,我建议你亲在我的脸上,亲在信用卡上也太浪费口水了。”
“费大少爷已经穷到需要用口水来当面膜用的地步了吗?”
“你是三句话不挖苦我一下就会死吗?”
鹿子初对他露出炫耀的笑意。
这个春节,因为在费家过年,所以鹿子初收获颇丰,光是红包都上百个。
这天晚上他趴在床上在数着一堆红包,一边与费明泽闲话,“哎,你都这么大了亲朋好友还会给红包吗?还是说准备给到你结婚?”
“给红包这回事,向来不看对象的年纪有多大。”
“那是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