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坎坷的小婉儿,更是胆大包天,直直地盯着商音打量。
卢夜城脸色阴沉:“两位长老,搜完了吗,可能证实黎老板清白?”
眼见黎大娘悉心打理的屋子,都被这群道貌岸然的仙门弟子翻得乱七八糟,黎噎心里很是憋屈,可此时不能轻举妄动。
醉山月定是躲在暗处,伺机而动,黎噎此时最好不要得罪仙音门,以免醉山月又是一轮借题发挥。
仙门弟子搜了一轮,都是些平日百姓用的生活物品,连灵石也没多少,更遑论法宝?更是一件没有。
这样看起来,确实没有害徴音的能力。
可宫音依旧不信,他看向梵鸿:“少掌门,既然你说,清者自清,那在徴音归来以前,我想劳烦你这位道侣,去往仙音门走一趟。”
这怎么行?黎噎疯狂摇头。
梵鸿也冷下脸来,没有说话。
商音冷嘲热讽:“怎么说,少掌门,你做質心虚了?我们仙音门虽然比不上你们蕴霞山,也好歹是仙门,行得正做得正,为何不愿?”
卢夜城当即抢过话茬,嘿嘿一笑:“仙门是仙门,行事却未必正。你们仙音门这些年来,奸淫掳掠做的事也不少,还整日担心别人害你们,我觉得你们想太多啦,这就是纯纯报应。”
这一通挖苦的话,让两位长老听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这些年来,他们这些长老,专注修行,实则很少管门中事务,起先也是不知道这些腌灒事的;可从门中出事,他们被迫出山,明里暗里也听到仙音门这些年的丰功伟绩,只是此时被卢夜城当众说起来,殊为难堪。
商音正待反驳,谁知道卢夜城理更直气更壮:“怎么着,骂你们一两句就不成啦?你们仙门如此小气,还谈什么行得正做得正?”
“你!”商音气得胡子发抖。
梵鸿不着痕迹地与黎噎对视一眼,接着说:“既然此事到了如今这地步,梵鸿亦无事隐瞒。玉郎没有做的事情,可等徴音前辈归来,前来证明。”
“但是,仙音门山高水远,玉郎身体弱,又无灵力,我怕他撑不过去。”
他这话可就真是嘲讽拉满,言下之意,无非是怕仙音门动用私刑。
宫音反问:“哦?贤侄莫非想将人带回仙音门吗?”
“这恐怕有徇私之嫌吧?”商音警惕地质问。
“不,梵鸿之意,乃是寻求第三方的势力。”
他看向卢夜城,“听闻拍卖行在镇中,可是有开设酒楼?”
卢夜城很是上道:“那是,拍卖行会长然蝉,此时更是在镇中。”
梵鸿眼神凌厉地看向两名长老:“梵鸿提议,可将玉郎置于拍卖行看管,等待事情真相大白。”
宫音冷哼:“若我不答应,定要将人带回仙音门呢。”
“若长老不肯给这机会,梵鸿亦可叛出蕴霞山,此生与仙音门为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