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白鞠起一捧水,往脸上一泼,让自己从回忆中抽离出来。
“时间已经过了那么久了吗?”茶白说起眼中的伤感,整理好面部表情后出去。
君漠离望着天花板,此时他已经数了大约一千个数了,,听到开门声,用脚趾想也知道是谁,唔,他的竹马医生回来了~
“干什么呢?发呆?”茶白把牛奶递给君漠离:“喝吧。”
“谢谢昂。”君漠离坐起拿过一饮而尽:“现在晚上9点了。”
“嗯,我推你去洗手间。”茶白把轮椅门外推进来:“洗手间有新的,右边那一套是新的,我现在去拿些被子,下去买一些药,如果需要帮忙,那等一会儿,当然不会太久。”
“好的。”君漠离点头,等茶白出去后君漠离才进洗手间,他并没有让茶白推自己,自己不是真的全废了,当然也给自己留一点体面。
说实话,他真的没变,一点也没变,跟四年前的他一个样子,他早就变了样,变得和以前截然不同,猜疑,阴晴不定成了自己的标签,像是全部贴在自己身上,完全甩不掉。
君漠离收拾好自己后出去,悲伤春秋。
但,手机铃声却不适宜地响起,君漠离接通电话,电话里的内容让他有些惊讶,但又不至于失态。
“你刚刚说什么?”君漠离思考了问:“他为了他那白月光要把他现在娶的那个做手术换肾??”
“……嗯。”对面那个人显然也无语了:“我当时看到这个的时候,也有那么一点点怀疑,但我又调查了一遍,的确是这样。”
“所以他抛下君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