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对此也非常头疼,甚至专门组织过“清洁”行动,然而折腾过好多次,按下葫芦浮起了瓢,不管怎么整都没办法处理干净。
条件如此恶劣,别说生瓜蛋子陈俊了,就连他的父亲都很难将二店开进去,柳泰元当年也吃过大亏,弄得灰头土脸。
“……”
黄盛安的这份试卷可不好做啊!
陈俊的眉头皱了起来:“既然连我父亲都失败了,会长还偏偏让我出手,他到底想干什么?”
丁青还没吱声,李子成却露出冷淡的笑容。
“明知不可为却非要为之,明显有问题。据我猜测,会长大概是想收回维多利亚,将你彻底踢出局。你们父子每年要从店里分走两成收入,这是多大的一块肥肉?”
艹!
糟老头子坏得很。
一语惊醒梦中人,陈俊也突然想明白了,人心何其阴暗,又何其叵测?
亏那个老黄看着还像宽厚长者,谁知全是装的。
“不可能吧?”丁青一向最重视兄弟感情,难免质疑道,“有没有一种可能,你猜错了?会长和老社长的关系很铁的。”
“但如今老社长已经不在,我问你,他跟谁还有感情,跟你还是跟我?”
“额……”丁青哑口无言。
李子成继续道:“新店如果开不好,会长就赶大哥出局,如果开好了呢,他就接着赚钱,反正里外都没有损失,闹到最后他才是唯一的赢家。”
“大哥,我们现在可不够资格跟总公司掰手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先把新店开起来,日后再说别的话。”丁青也点点头,表示认同。
“也只能这样。”逃避是没用的,陈俊决定直面挑战。
他又开接着玩笑:“会所的账上还有不少钱,要么干脆卷款跑路吧,就咱们弟兄三个。”
“跑路?”
丁青噗的一声乐了:“哎呦哥,还记得赵律师么?一直与咱们接洽的赵律师可是黄会长的人,而且神通广大,除非你也能把他给睡服,否则就别做梦了。”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小子明显是在内涵陈俊和女下属的事儿。
“对不起。”陈俊道,“我跟你不一样,只喜欢女人,睡服赵律师还是算了吧。”
丁青:???
李子成:???
“大哥你几个意思?我可不是死玻璃!”有人高声叫起来。
“这咋还急眼了呢,好好好,你不是你不是。”
丁青:“……”
一个新店的落成,大概要经过选址、租赁、装修、招聘人员、增添设备、岗前培训等等流程,需要很长的一段准备工作,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
本着“能摸鱼就摸鱼”的态度,陈俊问道:“前期你们两个谁替我去跑?”
丁青与李子成对视一眼。
“让子成去吧,老店那里我得看着。”
“行,我去。”李子成说。
陈俊自然也同意,微笑道:“你们两个办事我都放心,辛苦了。”
看着他那副惫懒的样子,丁青有些来火,忍不住问了句低情商的话。
“大哥,我们都在辛苦地为你办事,请问你呢?你负责什么?”
“我当然也有正经事要干!”
“比如呢?”
“比如去找酒厂的白东珠小姐谈谈大生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