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内容太过惊爆,辩论还未结束,翰林书院门口已被兵将团团包围。
"大师伯,琬琬有礼了。 "
"哈哈哈哈,好,好。 "
司怀信摸着胡子起身。
黎琬上前扶住他的手。
反正已经如此了,与其让他人猜测她的身份,倒不如直接坦白来的更好。
这下所有人都知道了这女子是何人。
有甚者了解更多的已是从中分析出了许多的事情。
而一结束。
两人也直接被请进了宫。
因为两人的话太过出头,也有不少人准备参奏的本本。
可真到写的时候,每个人都惊觉,内容压根无从下手,何人敢去批判当年的事情。
詹台渊都无语了。
之前怎么请他老人家都不来,这一来就整了个大的。
还有这小姑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你不怕本君治罪于你!"
内殿,詹台渊坐在正前方冲着黎琬说道。
没办法司怀信一来就悠哉悠哉自觉的坐下来喝茶吃点心,詹台渊只好对着黎琬发话。
詹台睿眼睛亮了,他等着他爹吃瘪。
"您不会,否则我们便不会站在这里。 "
"若真治罪,师祖他老人家定然杀过来。"
黎琬咧着嘴微笑。
这话说的詹台渊哑口无言。
司怀信,"哈哈,琬琬,快坐,这个点心真不错。 "
"好嘞。 "
进了宫黎琬反而自在了,因为刚才的事情,他们在外面可是待不了了。
詹台渊憋的说不出什么话来,干脆起身打算离开。
詹台睿乐的不行,没想到父皇也有这么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