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过来先给我一个大嘴巴子,我身体像触电了一样,马上就清醒了,身边的马存理还是原来的样子,师傅让我抽马存理一巴掌,我跳起来把马存理给踹倒,师傅举起巴掌要抽黑狗,我又跳过去,一脚把黑狗踹倒。师傅拿眼睛瞪着我,“你这今天是吃错药了,还是怎么了。“
我对师傅说:“你下手太狠了,还是我来比较好。”
接着我过去给马存心一巴掌,这是我第一次抽别人的脸,马存心不但不反抗,还很感激的看着我,我感觉这一巴掌抽的十分解气。
师傅画了几道符,把一道烧在那个罐头瓶里。瓶子里传来一声尖锐的哭声,外边的哭声也不见了。
马存心兄弟两个稍微正常了一点,师傅让我和黑狗把马存心刨的那个坑给填了,我和黑狗随便填了一下,师傅拿着手电带头往回走,黑狗拿着家当跟在师傅后面,马家两兄弟跟着黑狗,我走在最后边。
走到家已经是凌晨四点多,马存心的母亲趴在坑上睡着了,大门还敞开着,一路上马家两兄弟没有说话,到了家里,我见马母一个人,还敞开着大门,我便多嘴了一句,这么晚了你睡觉应给把大门关上。
马母是怕关了门,她睡着了我们回来叫门叫不醒,所以才没关门。
闹了这么一出,马存心憋了一肚子的气,正想找个理由撒撒气,听了我的话,马存心终于找到了撒气的理由。
马母刚从炕上爬起来,马存心手指着他母亲,愤怒的道:“你脑子坏了吗,这么晚了,大门开着,你在房里睡觉,贼把家里的东西偷了,把你杀了你都不知道。”
“你是不是老糊涂了?”
老大骂老妈,老二只是默默的在一旁站着,我忙像马存心解释,都这么晚了,没这么勤快的贼。
马存心说:“你不说她,她永远不长记性。”
马母被儿子训斥了一顿,她吓得一句话也不敢说,赶忙从炕上下来。
马母问我和师傅,你们吃什么饭,马存心一听更加来气了。
“你看看宁可睡觉也不早点做饭。”
师傅愤怒的用眼睛瞪着马存心,他对马母说:“我们不吃饭,明天还有事情,我们这就走了,你们休息吧!”
马存心跟在师傅后面,让我们吃了饭再走也不迟,走到车旁,师傅对马存心说:“白天有时间了,去坟地里把你刨的那个坑在给人家填平,别让人家看出来。”
马存心听了师傅的话一脸的疑惑。
“我们走的时候,他们两个不填过了了吗,还要填什么坑。”马存心用手指了指我,我感觉这个家伙好没礼貌。
师傅说:“我希望我说的话你能放在心上。”
马存心像得了失忆症一样,反问师傅,“你说什么话了要让我放心上。”
师傅没再理马存心,他让一起跟出来的马母回去休息去,我们明天还有事情,先走了。
回来睡了有一个多小时,张海富打电话叫我们过去,张海权老婆这么一折腾,尸体已经停留了两三天。里面开始腐败了,肚子胀起来老高。张海富急着要下葬,所以一大早就叫我们过去。
他用手电照着我的眼睛说:“你说你能干什么,一道符都拿不好。”
接着他就踹了我一脚。
“以后干什么事情长点眼睛,别没头没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