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物准备全,我们给旅馆做了一场法事。
做完法事师傅告诉曹二,三天后记得再做一场法事,请别的人也可以,但是必须得做。
师傅看曹二的样子,怕曹二记不住,所以又给曹二的邻居叮咛了几句。
他们是城里人,遗体要运去火化,安葬在公墓里,完事了当天做法事也行,三天后也可以。
回来之后我跟黑狗把师傅送到了家里,然后开着车带着陈铁驴到河道口那个姓古的老中医那里给陈铁驴看病,这个老中医还会一点道术,我背着陈铁驴进去,他一眼就看出陈铁驴是中邪了。
我把陈铁驴放在床上,老中医闭着眼睛给陈铁驴把了一下脉,半个多小时后他才睁开眼睛。
“怎么样?”我跟老中医后边。
老中医回头呵呵笑了一下说:“他这病你师傅就能治何必送我这里来。”
“人还没死?”
我一句话让老中医眼睛瞪的老大。
“邪淫过度,又被鬼盯上了,去去邪气就没事了。”
老中医从抽屉里拿出一个还皮包,打开里面装着一块白布,白布用的时间长了,有些发黄。他把白布摊在桌子上,看着像老太太的裹脚布。
白布上插着一排银针,我们把床拉到桌子前,把陈铁驴的衣服裤子鞋子都脱了。老中医拿出银针从陈铁驴的脉心处下针,一直扎到脚底。
他又在药厨里抓了十几味草药,给了我们一包纱布,老中医吩咐我们两个,把这些纱布缝成五个袋子,把这些草药装里面,用开水泡一下,等会有用。
我跟黑狗把纱布贱下来,结果缝成了一个疙瘩,老中医看的直摇头。
装草药的时候没办法装,老中医打了个电话,把他孙女叫过来,帮忙缝袋子,这个女孩子刚技校毕业,上的是卫校,出来在医院里当实习护士。
一个月工资一千多,还累的要死,她爷爷一天就能挣一千多,实习了不到一个月就不干了,跟着她爷爷学针灸。
她上中学的时候我还在这里见过她,师傅有用药材的时候就找这个老中医拿,我给师傅跑过腿。
她爷爷姓古,她却姓冯,之前老头子叫她媞媞,我还以为叫古媞媞,这名字跟姓凑一起叫着很拗口,后来才知道她姓冯,她爸爸是上门的,所以她跟着爸爸的姓,这个姓配这个名字很顺口。
冯媞媞人跟名字很配套,人美名字很甜。我跟黑狗在旁边剪纱布,冯媞媞缝袋子,黑狗时不时的偷看冯媞媞。
我没话找话说,这样就可以不用偷看了,我盯着她的眼睛,感觉这双眼睛很美,她一笑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像月牙,长长的睫毛给还扑闪扑闪的。
我问她,“为什么去上卫校。”
“当模特不好吗?”
这有点像舔狗,但绝对不是恭维她,她的身材修长,皮肤白皙,脸上很秀气,不当模特白瞎这一副好看的皮囊了。
她说:“没考上大学,上卫校是为了考证,有证了就可以继承爷爷的衣钵。”
黑狗听到这里终于找到插话的机会了,“你继承了你爷爷的衣钵,我就天天得病。”
冯媞媞白了黑狗一眼,黑狗尴尬的笑了一下。
说话间五个袋子都已经缝好了,缝的很周正。
“你手太巧了,缝的有棱有角的。”
她说“谢谢夸奖,我还有事先走了。你们两个把药装里面,袋口有个绳子一拉,袋口就收紧了,药渣就到不出来了。”
我看她人走了,一下子就没心情干活了,草草把药装进去,扔水盆里。
老中医用筷子压了压,泡了五分钟,他把陈铁驴身上的银针拔了下来,把装有草药的布袋分别放在陈铁驴额头两肩膀上肚子上一个,会阴部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