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堂村的事忙完了,我们回到家里,师傅问我和黑狗,他有一个道友,这人有一种很厉害的防身术,问我们两个学不学。
“什么防身术有多厉害呀?”
师傅说:“学了这个你就可以用自己的幻影脱身。”
“这个防身术是不是叫幻影术。”
师傅点头说:“对,但是学这个防身术需要一个基础,那就是童子生。我当年没有那个机会学,所以我希望你们两个能够学会这个,以后遇到事情绝对是可以保命的。”
听师傅说的这么绝对,我对这个防身术十分的好奇,而且我还多少有点听说过。他虽然不能伤人,但是可以防身保命。
我兴奋的说:“师傅我学。”
黑狗却对此表现的并不怎么兴奋。
师傅说:“今天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吃完饭,我就带你们两个去。”
师傅话刚说完,电话就来了,石人沟的陈老大吊死了,陈家人打电话叫我们过去。
他们打电话紧催我们,说我们不去再没人来,这方圆几十里能请到的先生就剩下我师傅,由于人是吊死的,谁都不敢去碰,我们赶到的时候,尸体还在树上挂着。
车子刚从斜坡上去,路边就站着一个人,年龄约莫五十多岁,师傅把窗户打开,那人把一双粗糙的手伸进来要跟师傅握手,师傅赶忙拉住他的手,那人哭哭啼啼的说:“你们可来了,我们家老大在树上吊了一个晚上了,没人敢弄下来,你们赶紧来帮忙取一下。”
师傅听了说:“人是什么时候上吊的?”
陈老二说:“大慨是昨天晚上,他们两口子吵架,陈老大一气之下就上吊了。
师傅说:“都五十多岁的人了,有什么想不开的,吵个架就去上吊,这五十多年白活了。”
陈老二哭着说:“白瞎了这五十多年的粮食了。”
黑狗把车停在路边,我们跟着陈老二,刚上了一个坡,走一段平路又得下一个坡,陈老大家在河边上,门前五米远就是河堤,河堤上有一排柳树,陈老大就挂在正对门那棵树上,面对着河岸,用的是一根很细的电线,脖子接触到的地方电线都镶到肉里去了,舌头吐出老长,眼睛瞪得像铜铃,村里没有一个人敢上去把绳子解开。
陈老二说:“就等你们了。”
师傅气愤的说:“你们村都是些什么人,你没看到这脖子都要拉断了,也不知道把人放下来。”
陈老二说:“宗老师,实在不能怪我们,早上发现的时候,我就叫人上去解绳子,结果上去了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刚一碰绳子,他脸就转过来了,小伙子吓得从树上掉下来,我上去也试了一下,绳子解不开。”
我和师傅到树底下,师傅先看了一下死者陈老大,他这个样子实在太吓人了,师傅给了我一把剪刀,让我爬上树把绳子剪开,黑狗在下面接着。
我爬上树,用剪刀剪绳子,绳子往上一缩,变成z字形,试了好几次都不行,甚至拿剪刀口磨都磨不断。
师傅让我把剪刀扔下来,陈老二给我找了一把菜刀,让我把绳子砍断,我骑在树枝上,拿着菜刀剁绳子,一菜刀下去,树枝晃的厉害,我骑在上面感觉马上就要掉下来了。我第二次举起菜刀,一阵大风吹过来,树枝直接晃的不行了,我人在上面根本骑都骑不住。
师傅说:“不行就把绳子解开吧。”
我把菜刀扔下去,往前寸了一下,我刚一碰绳子,陈老大的脸就转了过来,我把脸转过去,用手摸绳子打的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