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节杆刚才说的话引起周围的人的共鸣,他们的不光表情还有情绪上都十分失落。
看着周围失落的众人,刀疤轻声说道。
“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
“不过我们得先把眼前的事情办好。”
众人提着灯笼准备朝那座诅咒化的庙走去。
可有一个人一直蹲下身看着眼前的妖魔,随着他细细查看,他的眉头越是皱的厉害。
刚才那群人走了会才发现自己的队伍中好像少了什么,他们低头思索,最后他们集体想到——那个没存在感的话唠呢!
想起这的众人脑中浮现不妙的画面。
话唠不会出什么意外吧!
他们急忙朝原来的地点跑去。
与他们想象中的画面不同,话唠并没有出什么意外。
话唠撇了眼众人,紧邹的眉头毫无疑问向在场的众人回答,他遇到无法解决的问题。
他向众人简述他的发现。
“这妖魔不对。”
队伍中一个杠精蹦出来调侃起来。
“当然不对,三十来个带鳞片的,一个带毛的。怎么想都应该觉得不对吧。”
杠精一边调侃着话唠,一边将手慢慢伸向绑在腰上面的刀柄,随后紧紧攥住。
刀慢慢的被抽离刀鞘,发出刺啦刺啦的摩擦声。
杠精压低身形看向四周警戒起来。
周围的人大多数都已经拔出刀,一小部分正在拔刀。
他们也和杠精一样警戒着四周。
只要有任何风吹草动,他们立马就能反应过来并发起攻击。
毕竟他们手中的凶兵可不是吃素的。
没存在感的话唠看见他们拔出刀戒备四周立刻出言提醒。
“不是周围有妖魔,而是这个躺在地上的妖魔奇怪。”
刀疤听到话唠的话,再次蹲下身检查起地上的妖魔。
周围的人听到话唠说的话,大部分人将刀收回,只有一小部分的人手中依旧拿着刀警戒着四周。
“话唠有你这样吓唬人的吗,我刚才以为这里真有妖魔呢。”
杠精虽惬意的开着玩笑,可拿着刀的手却未有半点放松,毕竟谁知道这漆黑的四周到底有没有妖魔?所以还是谨慎一点比较好。
“确实奇怪。”刀疤疑惑的说了句,接着用刀指着妖魔的尸体对周围的人说起。
“你们看这里。”
众人顺着刀疤用刀指向的方向看去。
那位置正是让妖魔死亡的伤口。
但众人纷纷摇头,他们并没有从这伤口上看出什么门道来。
刀疤解释起来。
“这伤口切面不平滑,且伤口两旁都不规则,所以这并不是刀剑造成。”
“而是……”
刀疤盯着无头妖魔的伤口细细思考,最后刀疤说出了答案。
“由某种钝器凶兵强力击打妖魔导致其瞬间撕裂而产生。”
杠精开口说道。
“钝器凶兵又怎么样,我们又不是没有用……!”说着说着杠精好像想到了什么,原本要说出的话也没有说出。
周围的人也想到了,钝器凶兵十分稀少再除去甲子荡魔与番贼和王朝战斗中损耗的。
钝器凶兵,整个王朝和番贼加起来,一共就只有五把,而这五把凶兵各自的下落却十分清晰。
如果再加上禁武令的实施,在民间还有几人能挥动钝器凶兵。
这个结论让众人感到麻烦,但刀疤知道这并不是最麻烦的。
刀疤用手抓住妖魔身上的羽毛一扯,羽毛被扯下来。
刀疤开始念起敕令,无论刀疤怎么念,羽毛没有变成他想要的凶兵。
雨一直下,众人在雨夜中通过灯笼的微弱火光盯着那早已被雨水打湿的羽毛久久不语。
刀疤闭上眼将手轻翻,手中羽毛飘落到地上很快就顺着被雨水汇聚的水流冲走。
现在的局势越来越扑朔迷离,事情的走向已经不是他们随意决定的。
杠精的心中产生了一个破天荒的想法,一个妖魔被钝器击杀变成了人,这件事怎么可能!
话唠因为蹲下让雨淋进蓑衣内,那阴冷的感觉让他觉得很不舒服,仿佛他又回到了牢狱之中。
话唠站起身整理一下身上的蓑衣问刀疤:
“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刀疤回答说。
“我们去那座庙看看。”
轰隆一声巨响在天空响彻,耀眼的雷光照亮四周,雨下的更大了。
与此同时,苏寒和无刻也带着凶兵向那破庙出发。
……
雨哗哗的从空中落下,汇聚成溪流。
苏寒和无刻二人穿着蓑衣带着斗笠穿梭在无人的街上。
被二人踩起的水花伴随着雨水的落下回归溪流。
很快二人到达了城外的庙旁,就在二人打算进去时。
无刻看向左边,隔着雨幕他听到水花被踩起的声音:“有人来了。”
听到无刻的话后,苏寒立刻往无刻看的方向看去,可他看到的只有漆黑一片的雨幕。
“认真听。”无刻开口说道。
苏寒听了很久,终于在吵杂的雨声中,隐约听到水花被踩起的声音。
就在这时,无刻拉起苏寒跳到一旁的树上。
虽然事发突然,但苏寒现在可是一流高手,他很快就调整好自己的状态。
在苏寒二人跳到树上后不过两分钟,一群人来到了这里。
苏寒和无刻借着树叶与漆黑,夜色看向下方的众人。
“竹节杆,你刚才有听到了什么吗?”
猴子提着灯笼问竹节杆。
在他们当中听觉最好的也就只有二人,其一为猴子,其二为竹节杆。
听觉略差的竹节杆回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