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生病了,我很担心。因为你是主上的长子,也是我的长孙,所以作用很重要。请记住,你没有生病的余地。”
大院君满怀爱意地说,李善也回应了。
“我能健康地长大到这一天,都是托爷爷的福。”
“这么说真好。嗯,既然是孩子,就应该对父亲心存感激。”
大院君说了很多有骨气的话,看着昌德宫那边。
“主上为迎接父亲的生日,没有任何传教吗?”
“是的,今年好像有点晚了。要不要派人去昌德宫看看?”
李在面坐立不安地回答。
虽然父子关系再差,但朝鲜是以儒学为根本的孝之国。
因此,即使国王不亲自向大院君致意,每年过节或生日都会送僧纸来问安并献上礼物。
但是今年没有接到胜智的问候,也没有收到礼物。就算是不孝也无话可说。
“好了,担心东宫殿的后患,这老父亲会看上吗?”
大院君冷嘲热讽地回答。
爷爷,世子邸下的病情如何?
李善已经猜到了情况,但泰然自若地问道。
“这个嘛,这位老人也很久没进宫了,东宫殿怎么样?”
大院君问李在勉。对于在父亲和弟弟之间努力调解的李在勉来说,两人的对立非常困难。
“多亏了良田的努力祈祷,感觉好多了,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你也真不老实。头疮的治疗是御医治的,还是国王和中殿治的?头疮是可怕的病,怎么能通过祈祷呢?”
大院君的态度更加冷嘲热讽。
中田民生了4男1女,但除世子一人外,其他人都没能翻过石头就夭折了。接连失去子女的中殿受到了很大的冲击。
就连仅剩一个的世子也病弱多病地生活着。越是这样,中殿对世子的执着就越强烈,只要是与世子有关的事情,就慷慨地花钱。
听说中殿为了治好世子的病,每天在宫里举行大规模的祈祷会,并将巫师送到各地名山祝愿其痊愈。
对于不喜欢迷信和浪费的大院君来说,这是可笑的。
“这不就是因为中殿娘娘对世子邸下的爱太大了吗?希望爷爷能谅解。”
听到李善故意像拥护中殿一样说话的话,大院君笑了。
“说得很好。但是你也是主上的儿子,不是中殿的儿子吗?你生病期间谁都不在乎,只专注于世子,真可怜。你不难过吗?”
从法律上看,后宫的孩子也是中殿的孩子,李善的法律母亲不是英宝堂,而是中殿闵氏。
“我的病不过是轻微的热病,怎么能和身患重病的世子邸下相比呢?”
“是啊,是重病。大军已经走了三个了,如果连世子也出了问题,这是王室的悲剧。绝对不应该发生的事情。”
大院君表情沉重地说。
“但是真的不奇怪吗?莞华郡长得这么健康聪明,怎么只有大军这么虚弱呢?这意味着父亲没有问题,母亲有问题。这个国家的朝鲜需要强壮的君主……”
“啊,爷爷,求你别这样。”
李善内心摇了摇头。明目张胆地说:“王才,缓和军胜过中殿的小生。”幸好只有两个人,谁听了就糟了。
“洋夷和倭寇觊觎着这个国家,这个国家国运日益衰败!这件事怎么办才好!”
虽然大院君本来就不怎么表露内心,但在久违的孙子面前毫无顾忌地批评了时局。
您是说开元山,西方国家要求条约吗?
听到李善的话,大院君感到意外。
“你对国家的事感兴趣吗?”
“我也是朝鲜的辛亥,怎么能不知道呢?最近在读《朝报》,观察世界的运转。”
李善让安永钦去找赵宝读的是事实。
“但我的知识并不是来源于早报。”
1876年,签订了经常被称为《江华岛条约》的《朝日修护条例》。
虽然釜山根据朝规开航,但日本要求的元山和仁川开航、日本驻汉城公使馆的开设因朝鲜朝廷的反对而继续推迟。
1879年秋天,在日方的一再要求下,就元山开航达成协议。大院君和保守派一再反对,但朝廷确定从1880年开始开放元山。
其间,清朝北洋大臣李鸿章致灵中枢府使李裕元书信,劝朝鲜开国。担心日本渗透朝鲜的李鸿章,希望朝鲜与西方各国签订条约,减少日本的影响力。
虽然说这是李鸿章私下写给有交情的李由元的书信,但这无异于清朝最高实力者李鸿章写给朝鲜朝廷的建交劝告文。
朝廷就与西方国家建交问题展开了激烈的争论。国王看着保守派的眼色说:“没有与西方的交流。”虽然宣布了,但内心按照李鸿章的劝告,正在倾向于与西方各国建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