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假装不知道,把千叶栗原引到辛克他们在的会议室,只有门口守着两个卫兵。
千叶栗原冲两人微笑着点了点头,两个卫兵却面面相觑,气氛有点尴尬,千叶栗原率先张口:
“朋友,我是剑王千叶栗原,我要找辛克先生。”
“等等!我知道你是谁,当时把你按照和金鬼水匪私通的叛逃罪判刑的那个,还打了几十大板,谁让你进来的!”一个卫兵勃然大怒。
事实上他说的是对的,但现在不是讲理的时候,趁千叶栗原还在犹豫,我当机立断从旁边一侧用手刀敲晕了那个卫兵,只剩下一个稍年轻的卫兵目瞪口呆。我象征式的敲了敲大门,不等有人响应就一脚踹开了大门,这下轮到千叶栗原傻眼了。
“谁!”里面的人应声站了起来,只有在正座位置上的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岿然不动,男子三绺细髯,目光锐利深不可测,眉毛自然形成一个倒八字,看起来不怒自威。
“千叶栗原,你来干什么,取我等的首级吗?”男人语气平稳,甚至颇有嘲讽的意味,仿佛根本没有看到我似的。
千叶栗原迎着众人惊惶和质疑的眼神走上前去,还没走到圆桌之前就被几个服装明显级别较高的剑士拦下,为首的男剑士小声警告千叶栗原:
“千叶!你在干什么,趁辛克大人还没下令杀你赶紧走吧!”
“弗拉芒,你我曾同为队长,你不可能不知道现在金源镇处于什么状况,现在有这么多伤员和被催眠者,堡垒里没有医疗人员,修道院缺少战斗人员,中间有那么多被催眠的人拦路,我们一味死守最后只能是困毙!我要求带兵突围!”千叶栗原看似在和这个名为“弗拉芒”的剑士对话,但眼睛却死死盯着辛克—那个稳如泰山的男人。
辛克笑了一声,笑的很难听,他说:
“你身为叛将,现在还想要兵权?告诉我,这对我们有什么好处。”
千叶栗原摇了摇头,说:
“臣不要兵,臣要单骑会众贼!”
辛克暗吃一惊,不由得挑起了眉毛:
“不要兵?那你要什么!”
千叶栗原说:
“臣要大人您为我正名,我不是金光流的叛徒!”
辛克哈哈大笑:
“好!是条汉子!千叶栗原,听好了,我给你们两匹马,从修道院出城一路向西急行军,应该还能赶上我叔父申克大人的军队,我命你与申克会合,共同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我在旁边一听感觉不对劲,两匹马?这是算上我了吗?我还不想去送死啊!
周围的一圈高级官员也交头接耳,看来对这个方法颇有微词。大多都是在说绝对不能让我们一行人加入先锋队伍。
虽说我不懂兵法,但是我知道现在敌人们一定在伺机而动,等待的就是城里最乱的时候,除非我们有足够强的实力能偷袭了他们的大本营,上演一波围魏救赵。但怎么想都不太可能,敌人应该是拜水流和錾山流的联军,甚至还有可能有精灵参战,而这支突袭军只有申克那个老头率领的几十亲卫队和我们二人,怎么想都不像是能赢的样子。
“弗拉芒,这一路上看好千叶栗原,如果有什么动静,立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