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彪也知道自己刚才在鬼门关临门一脚,不敢造次,陈家妈妈搀扶着丈夫,往厢房走去。
“别扶我,我好着呢。”陈彪耍着性子。
“你别说话了,要不是儿媳妇救了你一条狗命,我就成老寡妇了。”陈家妈妈不住埋怨。
“寡妇就寡妇,怎么就老寡妇?”
“老寡妇没人要啊?”
“娄乔你想谁要你,是不是隔壁那吴老二?”
“闭上你的臭嘴。”
见老两口还有功夫拌嘴,陈朝夕这才如释重负,总算是有惊无险。
“鸾姑,你刚才喂我爸的药是……”
“筑基丹。”
陈朝夕暗自苦笑,筑基丹都来了。
“啥用?”
“脱胎换骨吧,你爸估计得活到多活几十岁,你们元末明初年间,你们有个叫张三丰的道士,我也送了他几颗,结果他活了两百多岁。”
“哇,这也太贵重了?”
鸾姑摇摇头:“贵重啥啊,我们小时候当糖丸吃。”
“总之还是谢谢你们。”
胡思慕跳过来,一脸天真道。
“谢什么呀,你是我老公,老公的爸爸肯定要救的呀。”
鸾姑一听直接把她拉到一边,细声说。
“别再说老公了,你跟他马上要分手了。”
“分手是什么?”胡思慕一脸迷茫。
“就是分开,你以后都不能叫他老公了。”鸾姑一脸严肃。
“为什么要分开?”
“……”
鸾姑有时候真搞不清楚,胡思慕是开了窍还是没开窍?
“为什么不能叫,我喜欢叫他老公呀。”胡思慕抿着嘴,似乎在思考。
“你是喜欢他这个人,还是只是喜欢叫这个称呼?”鸾姑一脸正经地问。
“因为他就是老公啊,我才喜欢叫啊?”胡思慕道。
鸾姑给她弄晕了,只能问出终极问题。
“你爱他吗?”
“爱?”
“就是不求回报,不计后果,一直对他好。”
“那我爱呀。”
鸾姑快无语了。
“你真懂师姐的意思吗?”
“我懂。”
“……”
这就是爱呀?
胡思慕不纠结了。
要说爱,我肯定懂呀,师父爱我,师姐也爱我,老公同样爱我,我也爱你们呀,嘻嘻。
难不倒我!
“我要请爸爸吃雪糕。”胡思慕也不顾师姐在那自我怀疑,蹦跳着跑去找陈彪。
陈朝夕跟鸾姑面面相觑,只好跟了进去。
只留下汤彤,捂着伤口,伤口也很快愈合,她毫发无损。
但是她依旧靠在树旁,一动不动,嘴里呢喃着。
“滚出奴的身体,滚出奴的魂魄,你这只寄生虫!”
在她脑子里,有另一种的声音,在她耳边环绕。
“这副身体也不是你的,要不是玄幻科摆阵驱赶本道,我们何至于此境地,你个臭婊子放弃抵抗吧,这副身躯我要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