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挽着赵丰收的胳膊,像是附在了他身上般,脚步轻盈,如踩着朵朵白莲,简直是幅绝美的画面,美得让人心生嫉妒。
刘唯唯呼吸局促,被女人的风姿震慑了,更是懊恼赵丰收,早知你来会情人,我就不跟着当电灯泡了。
她站在门口,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
“啊姐,这是我同事,刘唯唯,去年选调来的文山镇。”
女人这才注意到,门口还站着个人,冲着她嫣然招手,“小妹妹,不好意思,我见着小兽,高兴的发了狂,没注意到还有客人,快请进屋来吧。”
虽然觉得别扭,但既来之则安之,人生地不熟的,也没其他地方可去。
屋里陈设很简单,都是些上了年代的老旧家具,墙上挂了一幅《陋室铭》,却不是赵丰收的字体,而是娟秀小楷,想必是女主人的作品。
“把衣服脱了!”女子用命令的口吻道。
“啊,不是吧姐,我真的没事。”当着女同事的面,一点面子都不给啊。
刘唯唯更是傻眼了,啥情况啊,当我是空气吗?
但女子看似柔弱,语气中却不容商量,美眸盯着赵丰收:“要我帮你吗?”
“啊啊,不用,我脱就是了。”赵丰收将上衣除掉,扔在了沙发上,转了个圈儿,“你看,都说了没事。”
假装专心看《陋室铭》的刘唯唯,用余光瞥了一眼,不由咕嘟咽了下口水。
天啊,他的整个身材,就像被精致雕刻过,没有一丝赘肉,也不像健美运动员,有吓人的肌肉块,要是给出个准确的描写,就是和谐与紧凑。
女子将瑧首凑近,像是检查艺术品般,用手轻轻抚摸了遍,认真的程度,就差拿个放大镜了。
确认没有疤痕,她才舒了口气,发出了第二道指令。
“裤子!”
“姐,能不能饶了我?”赵丰收几近哀求,双手紧紧抓着裤腰,仿佛生怕女子下一秒将他裤子给脱掉。
“不能。你光屁股的样子,我又不是没见过,倒害起羞来了。”
刘唯唯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兴奋且紧张,她已经明白过来,俩人不是大白天要搞羞羞的事,而是女人知道他前段出了车祸,在担心他的身体。
情知这位姐姐无法拂逆,赵丰收吼了声:“刘唯唯,你个姑娘家,看人脱裤子,也不知道回避下吗?”
刘唯唯不干了,双手叉腰,柳眉倒竖:“你脱你的,关我屁事,谁爱看你了。”她可不信赵丰收真会把裤子脱下来,但为了避嫌,她继续看向墙上的《陋室铭》。
“行,你不要后悔。”赵丰收松开皮带,将裤子褪到了脚踝处,赌气的连袜子都脱了,扔在了沙发上,身上只剩下一条内裤。
他的内裤图案很特别,几个女孩子,把手搭在一起,像是赛前的必胜仪式。问题是,女孩子们的手所放的位置,也太是地方了。
虽然是用余光扫视偷看,刘唯唯还是没忍住,噗嗤笑出了声,不由尴尬的咳嗽起来。
女人也觉得有意思,微笑着道:“怪别致的嘛,你喜欢这种风格啊,回头姐姐给你买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