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以甯失去了所有的理智一只手环上了男子的脖子,另一只手解着胸前的衣袋她多么渴求着温暖甚至毫不犹豫地吻住了男子的唇,轻咬了两下而纪攸宁似乎十分沉溺于那个吻女子的低沉的呻吟将他身体里原始的欲望推向了顶端。
他发誓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这样对一个女子,对一个女子有那种贪婪的欲望在他得知纪以甯不是他亲妹妹时他已经想这么做了。
女子的衣物褪到了肩头她的肩头微微地颤抖着,似乎等待着男子更多的安慰渴求的目光如同快要溢出水来。
纪攸宁知道她要做什么他也同样渴望着可不是此刻,他咬了咬少女的耳朵,用略带沙哑的声音说道:“别脱乖。”
他怕自己克制不住他恋恋不舍地推开了少女,想要平复慌乱的心绪。
可纪以甯如同全身被烈火焚烧着哪里还顾得了那么多,她又死死地抱住男子,欲望让她失去了羞耻之心。
“没有你我会死的!”
她此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希望眼前的这个男子可以热烈地迎接她的吻迎接她的一切。
纪攸宁的目光一点点黯淡下来他轻柔地抚摸着少女的脸,说道:“我只怕你会忘记今日所为。”
他不希望他们的第一次是在这个方式下开始,他爱她就应该在她心甘情愿的时候,能给她一切的时候。
纪攸宁心中这样想着,他缓缓地从袖子里取出了安神的药,让纪以甯沉睡了过去。
看着少女的睡颜,纪攸宁的心中一动,说出了心中的想法,“甯儿,二哥很很想你,可不能在你神智不清之时碰你,好刚睡吧,一觉醒来便雨过天晴了。”
他也一样想要做为所欲为之事,可是他不是应桀,绝对不会做出禽兽之事,他自己做过的事他都会负责。
马车不知不觉跑了很久,终于到了家门口,纪以甯从睡梦中醒过来,却见自己睡在男子的腿上,而他却保持着端坐的姿势,双目微阖。
她实在想不起发生了什么,只记得应桀给她弄了个迷药,反应过来时,她惊叫道:“二哥,你干嘛抱着我!”
纪攸宁缓缓张开眼,若无其事地看了他一眼,明明是她睡着了还死死的抱着她的腰,现在倒是倒打一耙。
“你还是瞧瞧谁抱着谁,你睡着了,非要我亲你,还说不亲你你便咬死我。”他边说着唇角还挂着一抹诡异的坏笑。
纪以甯忙坐直了身子,捋了捋自己的头发,“荒唐,我岂会说出这些恬不知耻的话,分明是你诬赖我。”
她根本记不起来之前发生了什么,但是纪攸宁趁着她睡着毫不知情,所以现在胡诌出这些话也不是没可能,毕竟他也不是第一次这样了。
“不错,是我诬赖了你,可我说的是我心中的想法。”纪攸宁的神情依旧坦然自若。
可纪以甯却被他弄糊涂了,他说自己心中的想法,莫不是亲他就是他心中的想法吧?
少女的面上飞过了两道红霞,难道他真的指的是这个意思?
良久,她才慢悠悠地开口问道:“什么意思?”
她的心此刻像小鹿乱撞一般,她既期待下文,有害怕知道下文,若他不是这样想的那岂不是丢人了?
可男子却提前回应道:“不懂便作罢。”
纪以甯眼珠一转,又起了坏心思,她就像一只乖顺的小狗在他身上蹭了蹭,就连说话的语气也一反常态,“二哥。”
纪攸宁问:“怎么了?”
“头疼。”少女的依旧是用略带撒娇的口气,她的声音温的私要融化了冰川一般。
“可是因为方才的药性还没有过,要不然再躺一会。”纪攸宁有些担心她身体里的药性还没过,这个应桀他本来并不在意,现在看来必须要找个方法将他除掉。
纪以甯柔声细语地回道:“你替我揉揉我便全好了。”
看到她的神态表情纪攸宁便知道她是装出来的,他伸出了手,别有深意地一笑,从她头上扯断了一根青丝,他还记得那日纪以甯喝醉的那些话言犹在耳,想来也着实好笑。
纪以甯委屈地摸着头,喊道:“疼!”
“你干什么?”她此刻已经清醒了,在他拉自己头发时无比清醒。
可纪攸宁却轻描淡写地说道:“白发,替你拔了去。”
“我这年纪轻轻就有白发了,我瞧瞧。”纪以甯狐疑地看着他,她有些不信,以前听别人说少年白头是因为愁绪太多,现在她算是信了,她在这每日担心受怕,过得太不舒心了,恐怕再这样下去老得更快了。
纪攸宁淡淡地说道:“不必瞧了,我已经扔了。”
“二哥,你一直都在调查那个应桀吗?”纪以甯有些奇怪,毕竟他今日第一时间就能赶到来救了她,看来他是一直派人盯着应桀,不然不可能有如此灵通的消息。
纪攸宁的目光如星,沉声说道:“不错,你以后不必见他,他害了张家小姐还不算还想害你,他今日若他动你一根汗毛我必让他成为废人。”
他不会让应桀再有接近她的机会,以前是因为自己的疏忽大意,好在一直派了胡恬跟着他,不然今日的事会让他懊悔一生,甚至杀他十次都难解心头之恨,放他离开是因为纪以甯,可这并不意味他可以逃过一劫,因为他会让他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