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将军好久不见。”这是她日思夜想的人,可他在等的却不是自己。
纪子佩目光淡淡,只是行礼,“公主。”
楚平萱环顾了四周,假装不知纪以甯的去向,笑着问道:“甯儿呢?她方才不是同你一起来的,怎么先走了?”
她是想见纪子佩是何反应,也是想告诉她他不在时所发生的一切。
纪子佩目光淡淡,回道:“她虽然是微臣的妹妹,可行动自由,也不便多干涉她的私事。”
楚平萱仍不甘示弱地喋喋不休道:“我听说你从小就宠爱自己的妹妹,可有些事你还不知道。”
纪子佩极为反感她说的话,可反感之余有有些想知道甯儿的事情。
看到他脸上似乎有些期待的神神情,楚平萱装作神秘地说道:“甯儿好像对她二哥有些不同。”
她就是想让她的大哥知道她是多么丑陋的一个人,她哪里有人前的那般美好,不过都是装出来的罢了。
纪子佩不可思议地注视着她,“什么意思?”
他心里其实已经有了答案,只是不敢去猜,不愿去猜。
“你看他二人今日眉来眼去的,你这个做大哥的竟然一点都看不出来。”楚平萱觉得他二人一定是有其它不可告人的感情。
纪子佩目光一冷,回道:“公主慎言,他们是兄妹!”
他们是不是兄妹纪子佩心里当然有数,可他的妹妹就算和任何人在一起,也不会和纪攸宁,此人心思极深,他都猜不透。
“你可以不信我的话,可我听说那日在静云村他们单独过夜,共处一室。”
之前楚平萱让人跟着他二人,见到他们在静云村共处一室,哪有亲兄妹会如此亲密,甚至同住一个房间,今日的事看来他们之间确实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也有着不纯洁的情谊。
纪子佩根本不会去相信外人的半句话,别说她是公主,纵使是陛下,他也绝不会相信。
“不可能,或许他们只是为了办事,绝不会是公主所言那般。”其实纪子佩更多的是不敢接受。
以前纪以甯同上官骜在一起,他并没有如此大的意见,只是劝阻,而如今怎么了?他自己也不知,他甚至愈发不明白自己心里的感情。
楚平萱仍在咄咄逼人,“本公主说什么你纪子佩都不信,你想眼睁睁看着纪以甯扣上一个有悖人伦,不知廉耻的下场?”
就算他纪子佩知,可天下人并不知,他们是兄妹,难道丝毫不惧外人的闲言碎语和那些嘲笑的眼光?
他是个战士,有些旁人所没有的意志,“那也是微臣的家事,也是微臣的妹妹,轮不的她人污蔑造谣。”
听到他说的这些话,楚平萱气愤不已地说道:“你!纪子佩,本公主说这些都是因为甯儿是我的好友,你若不信我也没有办法,你们家的事我才不屑去管。”
可纪子佩不会去议论自己的妹妹,更不会在外人面前指责她是对是错,因为她是纪以甯是她想保护之人,而不是去伤她。
就在另外一边,男女正同骑在一匹马上,他的目光好似幽潭,让人捉摸不透,“纪子佩是如何教你骑马的?”
纪以甯拉着缰绳,说道:“不管怎么说,都比二哥教的好。”
纪攸宁是个极为强势的人,每个人都应该对他言听计从,若她骑不好便将她扔下马去,甚至没有半点的耐心。
纪攸宁心中一阵失落,挑眉问道:“哦,是吗?”
原来他在少女心里比不上她的大哥。
见他良久不说话,纪以甯又转过头,问道:“二哥在想什么呢?”
纪攸宁环住她的纤纤细腰,姿势极其暧昧,他的声音微微有些沙哑,蔷薇色的唇瓣贴近了少女的耳垂,“他可有如此抱着你?”
“想占我便宜便直说,找什么借口?”纪以甯的脸又开始发烫,却还是不忘调侃男子。
听到她的话纪攸宁愈发大胆了起来,他的唇瓣勾出了月牙一般的弧度,扬起了声音又问:“你觉得我是在占你便宜?”
他的手蓦地抽紧,似乎要将纪以甯揉进自己的胸口,“那也是光明正大的。”
他已经明确表明了自己的心意,也不会让任何人从他身边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