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傅士雷的新居,肖嘉怡有些震惊了,她震惊于装修的豪华,震惊于展示柜上放满的名烟名酒,她调侃地说:“傅科长,你这里好东西不少啊,别人家摆一展示柜就不错了,可你这儿两个展示柜都快摆不下了。”
“这不算什么,我还有个地下室,其它的东西都放在那里面,光茅台就有二十多箱。以后你爸要是想喝,就上我这儿来拿,我管够。”傅士雷不无炫耀地说。
“算了吧,看我爸喝了你这酒不好消化。”
“怎么不好消化了,以后他喝我的酒不是应该的吗?”
肖嘉怡避开他的目光,朝南面的阳台走去。那里,有几盆名贵的兰花,正灼灼地盛开着。在阳光的照射下,花香愈发地清幽,给人一种超凡脱俗的感觉。她立刻由衷地赞叹:“这兰太美了。”
“这是一个小老板送的,你要是喜欢,改天我叫人给你搬过去。”
肖嘉怡的心顿时凉了一下,她本以为这兰是傅士雷自己买的,兰是花中的君子,如果傅士雷喜欢兰,就说明他还是追求君子之风的,可就连这超凡脱俗的名花竟然也是那些媚俗的人送的,这怎不让肖嘉怡暗自神伤?
傅士雷并没有看出肖嘉怡的不快,还在那里不停地说:“其实这几盆花才值几千块钱,等哪天我让人给你送几盆上万的,那才好呢!”
肖嘉怡没理他,目光从兰花上收回来。她觉得,什么东西一用钱来衡量,就失去了应有的价值。
屋里暖融融地,让人有一种慵懒的感觉。傅士雷把肖嘉怡让进阳面的卧室,屋里的窗帘没有拉开,日光浅浅地透进来,营造出一种朦胧的氛围。那窗帘白底绿纹,格外清新。
傅士雷深情地说:“我知道你喜欢这种颜色,我也忘不了这种颜色,所以,这套房子的窗帘全都是这种颜色的。”
肖嘉怡的双颊微微一热,伸手去拉窗帘。
傅士雷轻轻握住她的手:“别打开,这样的感觉更好。”
肖嘉怡的心微微颤了一下,怯怯地看了一眼傅士雷,正碰上他灼热的目光。二人就这样对视着,彼此感受着对方的呼吸和心跳。短暂的停顿以后,傅士雷手上稍一用力,把肖嘉怡拉进自己怀里,双手紧紧地环抱住她,同时,两片热唇贴在肖嘉怡温润的唇上,他喉头不停地翕动着,像一个破风箱在来回地推拉。肖嘉怡没有动,脑子里除了几年前那夜的点滴镜头快速闪过以外,几乎是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