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军不知就里、如家三兄弟却是一脸紧张加满心期待,一会儿看看爹、一会儿看看俩领导。
如梅也忙停了手头的活儿,眼睛看过来。
如梅爹说:“咱村西头那块盐碱地,闲着也是闲着,能交给俺家不?该多少钱、俺家给大队多少钱,俺家包下来开窑、烧砖瓦卖。”
“这可是新鲜事儿。”队长、大队书记相互看了一眼,酒醒了一半,“咋想起来这个?”
如梅爹又给大队书记夹菜,笑着说:“家里都是劳力,一年闲半年。饭都吃不上,吃口水还得女婿寄钱打个井,我这老脸都没处放。”
“谁不知道,俺家贤良娶媳妇、借遍亲戚,背了一屁股债。前几天为了吃口肉,硬是吵骂得让全村人看笑话。还有老二老三,哪个不该盖屋娶媳妇?”
“还有梅子,江军在这,我也是这么说。他家不提陪嫁,我也不能让俺梅子空着手出门子。就这一个闺女,又找个恁好的女婿,十里八村都看着,我也想老脸上再贴点儿金。”
江军下意识地看了如梅一眼,如梅却正看着爹,江军转脸对如梅爹说:“大叔,你别有负担。”
如梅爹摆摆手,接着跟队长俩人说:“想想,都是花钱的地方。不踅摸个来钱处,真是穷掉底儿了。”
“前几天还找大队,又是借粮食又是工分折合钱,都是麻烦你们。这不,俺梅子想了个赚钱的法子,还不知道中不中。”
江军一惊,猛地转头又看过来。
主意是她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