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喝吗?”
“我喝过了。”江淮初咬起自己的下唇,掩饰因为缺水而干裂的唇角。
那时候江淮初自以为是,以为姐姐的温柔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
可是那只不过是一层沈非池掩饰的自己内心的一层面具,真实的他自私、偏执、极端、病态。
为了自己能活下去甚至可以牺牲任何人。
所以当时当他与江淮初用破瓦挖出来的逃生通道,沈非池没有让小他好几岁的江淮初先行通过,而是自己先钻了出去。
江淮初因为长得胖而卡在了通道口,她向沈非池伸出求救的手,沈非池却因为害怕快要追上来的劫匪而放弃江淮初,独自逃跑。
后来沈非池依旧没有逃掉,被重新绑了回来,江淮初却哭着说一定是因为她胖才连累的姐姐,如果姐姐当时没有犹豫肯定能跑走。
沈非池却问她:“你不恨我吗?”
“恨你什么?”
“我当时没有救你。”
“可是你为什么要救我?这本来就是绑架的我,你只是被连累的。”
沈非池似乎是没想到江淮初会这么说,嘴唇嗫嚅,险些就要把反驳的话说出去了。
不是的,其实被连累的是你才是。
半晌他把脏兮兮的江淮初搂进怀里,“等我们出去。”
“出去以后呢?”
“我会把我的一切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