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一定在想如何得到尉二小姐对吗?”
钟离云的笑容一顿,淡淡地问:“优伶会生气吗?”
“会嫉妒,但不会生气。看最新章节”优伶笑了笑:“优伶心里只有王爷,王爷若是对别的女人心,优伶自然心里不好受,可优伶不得不为王爷着想,所以……不会生气。”
“优伶……”钟离云脑闪过她拼命救自己的场景,随即将她搂得更紧。
“可是王爷,由于次之事,尉二小姐显然已经对您起了防范之心,若是王爷想要得到尉二小姐的支持,还可以用另外一种方法。”
“什么方法?”
“与她联手,盐铁案不是还未查清吗?太子被废,只是因为他残害手足,可盐铁案至今还是没有眉目。如果,王爷能想办法将盐铁案一事与贤王扯牵连,那么看在白阳的份,尉二小姐一定会与你结盟。再说了,贤王娶了左相家的惜霜小姐,现在朝只剩下左相与尉将军,尉二小姐帮你也是在帮她们尉家。”
青子衿若不是失了记忆,也不会沦落到滞留在离城的地步,她这番话,倒是有许多可行之处。既然青子衿还待在离城,那么明映之被妄生门救下的可能性不存在了,救明映之之人是皇后还是二哥呢?这件事还有待查证。
钟离云望着唇红齿白的优伶,她竟有如此一番见解。钟离云掩饰不住眼的欣赏,凑前,在优伶唇边,落下痕迹,随即将她抱榻,褪尽衣衫。
优伶见他这般,想必是默认了自己的意见。原本那夜优伶并不打算救钟离云,可想着他若是死了,没有人针对太子,于是拼尽全力救下他。渭阳城的盐铁案还没有着落,她今日这番话,只不过是为了引导钟离云自己一步一步暴露自己。
他藏得太深了,优伶找不到他的账本,只得逼他自己交账本。
云雨过后,钟离云抱着优伶,在她耳边呢喃:“这府只有优伶一人,又无人争宠,为何优伶这肚子迟迟不见动静?”
“动静?”优伶有些疑惑。
“本王相与优伶要一个孩子啊!”
“……”优伶暗了双眸,将头埋进他的胸口。
孩子?怎么可能会有?优伶怎会允许自己怀钟离云的孩子?
两个人的肌肤挨得再近,心不在一起,便不会有以后。所以那些平淡的幸福,优伶不奢求,也希望钟离云不要奢求。
……
钟离伯谦回到府,小春便急急跑来告诉他李惜霜搬进离人院的事情。他听完整件事,气得跺了跺脚,又急匆匆跑去清宁院,瞪了书房外的官听寒一眼,推开书房走了进去。
钟离伯君正在书案边静静地坐着,手里拿着一本书籍,双眼在书籍游离,也不知他看了多少。
“兄长。”
钟离伯谦的声音将游离的钟离伯君拉回了现实,他抬头望着气匆匆的钟离伯谦,有些茫然:“谦儿今日怎么又来看兄长?”
“兄长为何允许她住进离人院?”当着自家兄长的面,他也不便对李惜霜出言不逊。
“她是贤王妃,想住哪里是她的自由。”钟离伯君别开脸,逃避着他。
“是吗?那她碰谦儿的含笑花也是她的自由,她赶谦儿滚出贤王府也是她的自由?”钟离伯谦嗤笑起来:“也是,这里是贤王府。”
“这些事你早为何没说?”钟离伯君听了他的话,站起身来。他知道含笑花在钟离伯谦心的位置,含笑花是他心里的伤口,碰一次,便会激怒他。
“说了啊,只是兄长没听进去罢了!”钟离伯谦转身走,一点都不想搭理自家兄长,什么叫她是贤王妃,住哪儿是她的自由?
“谦儿。”钟离伯君站起身:“跟我去一趟离人院。”
“哼……”钟离伯谦冷哼了一身,昂起头不理他,却抬脚往离人院的方向去了。
两人一起来到离人院,官听寒跟了来。
春天来了,老管家不忘在这离人池种下清荷。片片幼小的圆叶漂浮在水面,钟离伯谦想起尉子瑜在时,两人泛舟池采摘莲藕。可惜……昨日的清荷已经枯死,今时的清荷不是往日的清荷,离人池变了感觉,离人院也不再是当初的离人院。
一切都物是人非,尉子瑜存在过贤王府的痕迹,也渐渐消散了。
官听寒望着不约而同伫立在池边的两人,心下了然。
院的李惜霜见到钟离伯君,欣喜地扑到他身前,瞥见他身后的钟离伯谦,笑容瞬间僵在嘴角。
钟离伯君推开李惜霜,开口道:“王妃好雅致。”
“刚搬进来有许多要打扫的地方,妾身……”
“本王吩咐下人每日前来打扫这个院子,王妃只需入住即可,还需打扫什么?莫不是王妃连本王也嫌弃?”钟离伯君愠怒。
“妾身没有嫌弃王爷的意思。”
“那王妃为何嫌弃本王的弟弟,本王与他同父同母,谦儿到底是哪点让王妃瞧不,竟要赶他出贤王府?”
“妾身没有。”李惜霜听钟离伯君这话,真不知道钟离伯谦对他说了些什么。
“没有?”钟离伯谦沉不住气了,气恼地前质问:“你身后的丫鬟都是聋子瞎子?没听见你今早对本殿下说了什么?”
李惜霜身后的丫鬟大多数是左相府带来的,虽然她们也很想帮自家小姐,可自家小姐确实说了那样的话,若是她们此刻站出来,等于得罪了七殿下,她们虽初来这贤王府乍到,却也没忘记打听主人的脾性,这七殿下是个睚眦必报的人,若此刻站出来,今后在这贤王府,她们别想过好日子了。
但……仍有急切想在主子面前表现的人站了出来。
“奴婢可以作证,王妃并未说过这种话?”一个颤颤巍巍的身影站了出来,钟离伯谦一看,有几分姿色。
他冷哼了一声,轻笑道:“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