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声刚落,立刻有两名捕快走过来,将梁志远拖到一条长凳上,举起板子狠狠地抽打起来。
梁志远挨了一顿毒打后,强忍着疼痛,一瘸一拐地朝梁宅走去。他刚踏进大门,就看到梁志雅站在门口焦急地等待着。
梁志雅见哥哥一瘸一拐的样子,急忙迎上前去扶住他,关切地问:“大哥,你这是怎么回事啊?不是去官府告发陈一鸣了吗?怎么反倒把自己弄成这样一副惨状?”
梁志远心情烦躁,没好气地看了妹妹一眼,随口说道:“先别问那么多,赶紧去拜见母亲,把事情跟她讲讲。”
梁志远一脸生无可恋、一瘸一拐地走向慈安堂时,他的内心充满了绝望和无助。而看到哥哥这样的梁志雅,毫不犹豫地跟随着他一同前往。
当他们终于抵达慈安堂时,尽管这里已经被收拾得干干净净,而且梁老夫人身上换上了崭新的床单被子,身体也经过多次清洗,甚至慈安堂里还点燃了熏香,然而,多种气味交织在一起,却形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怪味。
梁志远径直走到梁老夫人面前,扑通一声跪下,泪如雨下,悲痛欲绝地说道:“母亲啊!许知意那个贱女人竟然背着我们,偷偷拿走了地契,将咱们的梁宅卖给了城南的张三爷!”
梁老夫人瞪大了双眼,满脸写满了难以置信,她怒不可遏地对着梁志远大骂道:“许知意这个娼妇怎会知晓梁宅地契的所在之处?地契上明明没有她的名字,她哪来的本事卖掉梁宅!”
梁志远摸了一把眼泪,“许知意那个贱女人,是我娶得夫人,在户部有登记的,她和张三爷在户部一手交钱一手过户地契,宅子现在已经成了张三爷的了,我不服气和张三爷去了京都府尹,京都府尹见张三爷一切手续齐全,责令我们三日之内腾空梁宅,我还被打了板子。”
梁老夫人一听这话,她的下巴仿佛瞬间脱离了控制,惊得几乎要掉到地上!她怒目圆睁,恶狠狠地咒骂道:“许知意啊许知意,你这个挨千刀的娼妇!”
突然间,梁老夫人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一般,神色慌张地对梁志远喊道:“快!快去瞧瞧我那内室库房柜子里放着的几张铺子的地契还在不在?”
梁志远听闻此言,心中也是一惊,急忙冲向内室库房。他打开柜子,一眼便望见了那个熟悉的小木盒。他赶紧将其取出,送到了梁老夫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