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同给北郡的一万两纹银也是。边陲三成的守备军都归淮安王管,连同沈国公的西南守备军,只要北郡不出手,豫王就是现在起兵造反也够了。
“先太子药被换,内狱的御守全死了。这是个死局啊。”
“阿簪是二皇子,那时候他还是东陵城最明亮的少年。大皇子励精图治,十岁便被立为太子,阿簪只要做个闲散王爷就好。他练得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要帮他兄长上马安天下、提笔定乾坤。兄弟和睦,东陵城那可是一片繁华。
永安帝那时还是提督尉,皇帝听了丞相的话,永安帝虽然是皇帝的伴读,皇帝没给他封太大的官,却把她的妹妹许配给他。”
谢允棠眼明手快,添了杯茶给大师。
“可惜永安帝篡权,长安皇室一夜之间无一生还。阿簪遭了多大的罪,才把自己变成大燕的六皇子。我把他从河里捞出来的时候,他就只剩一口气,,连发抖都做不到。”
谢允棠只觉得自己的心像被那时的河水浸过一样。
“你若是破不了这个局,那我们就起兵造反。”
柳慕潇捻了捻衣角,“再等等。”
青罗曼舞,灯火摇曳。亓曌砚左拥右抱美人在怀,她本就生的英气,即使她们阅人无数也看不出她是女儿身。
众人莺歌燕舞,却见门口站着一个面容如明月无暇雌雄莫辨的公子。
亓曌砚的笑容凝在脸上,“你们先下去吧。”
“亓大公子好雅兴,有你在,长乐坊的生意差不了了。”
“这不是快要成婚了,心里有些不自在嘛。”
沈鸿秋似乎知道亓曌砚心烦,最近都没在她面前出现过。
“据我在太后身边安插的眼线所说,太后不知怎么了,最近又想起你的婚事了。韩玉澜听说你和六殿下走得近,对此事也颇为上心。”
“且先不提这个。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
亓曌砚换了之手支着脑袋,“一定。”
“你在太后面前能说的上话,太后沉迷求仙问药,你就向她举荐一位大师。”
亓曌砚咧了咧嘴,“你什么时候对求仙问药有研究了?此人是谁,说来听听。”
“青云观,净明大师。”
“齐王是个聪明的对手,只要他还握着大内的兵权和锦衣卫这道保命符,他就是当不上太子也有办法登上皇位。”
沈鸿秋给亓瞾砚斟了一杯酒,端端正正地坐在对面。
“你每次见我好像都很紧张。”
亓瞾砚撇了撇嘴,难道我长得很吓人么?
“你要求我的事,我一定办到。”沈鸿秋心道不好,说错话了,“你来找我商量的事,我一定办到。”
亓瞾砚举起袖子掩面喝酒,嘴角微微一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