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雷霆震怒,嘉嫔愉嫔被带回宫禁足,任何人不许去探望,永璜永璋冒着大雨跪在养心殿门口。
从昏迷中醒来的纯贵妃,得知永璜永璋是被嘉嫔愉嫔陷害,才惹得皇上大发雷霆,害得皇上当众说出那般话来。
纯贵妃一边赶往养心殿,一边对着可心骂道:“嘉嫔处处对本宫伏低做小阿谀奉承,本宫还以为她是真心臣服,原来她要有觊觎后位之心,挑拨永璜,拉本宫做挡箭牌,真是好算计!”
“海兰一直与本宫交好,还曾经住在本宫的钟粹宫,海兰一直不争不抢与六宫交好,万想不到心思竟然这般歹毒!”
“海兰对娴贵妃最是忠心,想必都是为了娴贵妃能够登顶后位吧!要不是老天有眼,让皇上察觉了她们的阴谋,只怕这事过去了,本宫还不知道自己和永璋是被谁给算计了!”
纯贵妃一路小跑到养心殿,看到永璜永璋跪在大雨中哀求,只恨自己蠢笨,没有及时发现嘉嫔愉嫔的狼子野心,害得永璋如此心中大痛。
纯贵妃跪在永璋身边,大声哀求道:“皇上!臣妾和孩子们知道错了,求皇上给臣妾一个解释的机会吧!”
皇上身边的毓瑚姑姑出来道:“你们都回去吧,皇上不想见你们。”
纯贵妃忙求情道:“毓瑚姑姑,劳烦你再通传一声,就是让孩子们进去给皇上请安也好啊!”
毓瑚叹口气道:“纯贵妃,皇上还在气头上,您就别做无用功了,现在下这么大的雨,您还是带着两位阿哥回宫去吧。免得又惹恼了皇上!”
说罢,毓瑚不理会几人的痛苦哀求,转身进了养心殿。
纯贵妃又去找太后,太后不肯见她,一番折腾又昏了过去。
慈宁宫中太后对福珈道:“纯贵妃也太得意了,还没当上皇后就摆起皇后的款儿来了。这会出了事,找哀家又有什么用?”
“哀家原想着她乖巧软弱,当上皇后要处处依靠哀家,哀家这才抬举她,没想到她竟如此的不中用!”
“眼下,她已经没了可能,也就只剩下娴贵妃了。”
福珈扶着太后道:“其实娴贵妃也可以,她没有子嗣,乌拉那拉氏前朝又没人,还在恒媞长公主的婚事上效忠您。”
太后点点头道:“的确没有比她更合适的人选了。”
孝贤皇后丧仪已毕,嫔妃皇子又都受了惩戒,皇上心烦意乱。想着纯贵妃操持丧仪期间,众妃对她处处巴结奉承。
如懿也会为愉嫔求情,皇上不想见她们,突然间想到令嫔一直谨守本分,不曾参与到这些烂事中,便摆驾永寿宫。
翊坤宫中惢心望着在整理护甲的如懿,不解的问道:“主儿,愉嫔娘娘被禁足延禧宫,您不去替愉嫔娘娘求情吗?”
如懿边拨弄护甲,边道:“丧仪上本宫开口叫皇上给驳了回来,皇上正在气头上,想必也听不进去什么话。”
“如今后宫人人自危,嘉嫔也在禁足,想必海兰在禁足期间,也不会有人故意苛待她,因此不必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