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可能,沈锵应该不是这么幼稚小心眼的人吧。
思来想去,鱼闰惜渐渐有所明白,她肯定又不小心暴露自己了。
作为爱他的人,应该时刻关心他,任何事都要以他为主才对。
“等一下王爷,妾身知道自己错哪了。”
沈锵顿住,饶有兴致地看着惊慌失措的鱼闰惜。
“妾身应时刻以王爷为主,不应有丝毫怠慢,更不可忽略王爷的感受。”
说话间,鱼闰惜抬眸看了沈锵一眼,沈锵面容淡淡,他闷哼一声,又狠又急地惩罚着她。
也不是这个?该死的男人究竟生的哪门子气?
若不是她还受制于他,她现在必须甩他两耳光,先问他错哪了。
良久,沈锵终于有所收敛,鱼闰惜趁机向他讨饶。
“王爷,妾身真的知道错了,王爷告诉妾身,妾身究竟错哪了好不好?妾身一定改。”
沈锵将头埋在鱼闰惜的雪颈轻嘬着,其实他自己也说不出来他究竟在气什么,只是莫名感到不爽。
原本他无心与身前的女人计较什么,见她这副样子,他愈发觉得可爱,忍不住想要逗逗她。
“喊我名字。”
“啊?”
“嗯?”
沈家男人本质上还真是一个样。
鱼闰惜垂眸想了一下,沈锵让她喊的名,肯定不是他的大名。
他先前好像同她说过他的表字,可她当时没在意,好像是子什么来着?
“怎么不说话?”
该死的,怎么一下就想不起来了呢!
子辛、子羡、子托……到底是哪一个啊!!!
鱼闰惜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无论是忘了还是喊错了,后果都一样严重。
从前装的深情厚爱,转瞬就会被识破,他一定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她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还什么都没做呢,绝对不能就此倒下。
沈锵愈发觉得奇怪,怎么让她喊个名字还不乐意?
“美……”
正当他想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鱼闰惜很合时宜地堵住了他的唇。
鱼闰惜吻的一点也不认真,只是用嘴咬住沈锵的唇畔让他无法说话,因为太过用力还不小心咬破了他的唇。
“美人是故意的?让你喊我名……”
鱼闰惜惶恐,再度贴上了沈锵的唇迫使他无法再出声。
良久,吻累了的她慢慢地离开了他的唇。
沈锵张了张嘴想要开口说话,鱼闰惜忙将手指抵在了他的唇上,不让他出声。
“嘘,别说话,认真一点好不好。”
沈锵望着鱼闰惜的眼眸逐渐迷离,他唇角微勾起,陡然凶悍起来,鱼闰惜受不住地胡乱躲避,细滑白嫩的后背被坚硬冰凉的墙壁蹭红了一大片。
她不禁出声:“疼…轻点!”
“那我们去床上。”
翌日,鱼闰惜用过早膳后,赶忙唤了梅红来问话。
关于沈锵的名字生辰,还有其他重要的,她通通问了一遍,问完以后,还默默地在心中复述,一一铭记在心。
昨夜,就差那么一点点。
数日后
连续多日,鱼闰惜都未能觅得向陆政下手的机会,渐渐地,她开始不抱希望了。
正当她准备将重心放回沈锵身上,重新规划自己的行动时,一个意想不到的契机悄然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