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落很快的取了药出来,手心放着几个不规则的扁圆形的东西,上头有两三个分支,看着像鸡头似的。
这时陈萍也已经拿了刀和砧板出来。
白秋落没有耽搁,将砧板放在石桌上,又将手里的白芨放在上头,手起刀落,快速的将白芨切成片,随后又将它剁成粉末。
本来白芨是要用药杵或者药磨盘磨成粉的,可是现在条件简陋,白秋落根本没有时间去找那玩意儿,只能事急从简。
白秋落这一系列动作既快又稳,仿佛已经做了千百遍,无比熟练一般,将白老爷子和白子信夫妇都给镇住了。
三人都有些茫然,他们怎么不知道,平日里胆懦弱不爱说话的白秋落还有爽利的这么一面?
白秋落可没空管他们在想什么,将白芨剁成碎末之后便让丁山将压着丁大福伤口的布给掀开。
此时伤口出血的速度已经慢了下来,白秋落没有犹豫,心的将白芨粉末敷在伤口上。
血水将粉末瞬间给吞没染红,但白秋落没有着急,继续上药,这般反复的敷了几次药之后,伤口已经不再出血了,白芨的粉末粘在了伤口上。
白秋落松了口气。
还好她这几日没事将屋里给翻了一遍,发现了原主摘的不少草药,否则今日还真是麻烦了。
丁山愣愣的看着自家父亲已经止了血的伤口,“止住了,真的止住了。”
他又哭又笑,悲喜交加。
白秋落正想说什么,却被猛然袭来的力道给抱住了,她猝不及防,噎得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