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这就是S级的回答。”电话那头的德国老人扯着大嗓门说道。

卡塞尔学院的专机配备了专门的电话，能够保证与地上的连信。

“是的是的，古德里安教授您怎么看？”叶胜举起电话，在茶水间低声询问。

“完美！满分！这是多棒的答案！我真要被他感动了！”古德里安教授在电话那头就像要被感动得哭出来一样。

“额，意思是直接通过，可以签定协议了吗？”

“当然，这样一个对世界充满了解，却又抱有热情的人，怎么能不通过呢？签下，必须马上签下！赶在施耐德那家伙前签下。”德国老人情绪瞬间高涨，激动得不说中文，转回家乡话了。

路明非看着叶胜从茶水间走出来，拾起桌面上十多份文件，递给自己。

“签下这份协议，你想问什么我都告诉你，只要我知道。”叶胜耸了耸肩，“当然，我知道的或许也不多，古德里安教授晚上到酒店，如果你想知道更多可以等他。”

“没什么必要，悠闲的日子弥足珍贵，只要了解一些基础的信息，不至于两眼一抹黑就行了。”

路明非一边在各种保密协议、尸体回收协议、遗嘱协议上面不改色地签字，一边回答叶胜的话。

死亡而已，又不是没试过，如果能真的死了也好，但他每次死了都被异调局捞了回来，久而久之他对生死也看淡了。

等到路明非签完这十多分文件，叶胜才接着开口说话：“寄给你的手机收到了吧？应该带了过来吧？”

“带来了。”路明非举起一部纯黑色的N96手机，这是昨天晚上他买菜回来时，从传达室签收的包裹。

路明非点亮手机的屏幕，右上角电池维持在一半的水准，点开名片夹，里面只有一个孤零零的联系人：古德里安教授。

“这是古德里安教授，他是这次招生工作的话事人，既然你赶着回去，那就给他打电话，让他激活你的学生身份吧。”

路明非毫不犹豫的拨通电话，连一声振铃都没听见，对方秒接了电话。

“路明非你好，我是古德里安教授。”

路明非听见电话另一头是一个操着中国话的外国老头，虽然他强忍着，但路明非还是听出了他压抑的激动。

“古德里安教授你好，请为我激活身份吧。”

“明非，你想好了么？”古德里安教授的声音比路明非还要紧张，似乎路明非是个绝代风华的美女，正考虑要下嫁他。

路明非舔了舔嘴唇，“我想好了，文件都签好字了。”

叶胜在一旁转着笔，看也不看路明非。

“确认么？”古德里安教授欣喜。

“确认。”路明非没有丝毫犹豫，立马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