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就像他前一天所做的那样，比姆兴奋地醒来，很高兴能够远离他的梦——那天晚上它们特别令人不安——他盯着举起的石头，希望再创一个纪录。自己也变得比昨天更加强大。

多米纳斯看着男孩像一只需要遛的狗一样急切地跑来跑去，他苦笑着，移动了昨晚的余火，露出了红色。几根干树枝和他的水壶放在上面，火很快就再次熊熊燃烧，他在木杯里盛满了热气腾腾的茶。

“冷静一点，孩子，你耗尽了我所有的能量，”多米纳斯咕哝着告诉他。早上的第一件事是他的身体感觉最糟糕，潘多拉妖精的毒液在他的血管中猛烈冲击，他变黑的肌肉疼痛。他抓住右肩开始发黑的地方，试图按摩它，以缓解最严重的疼痛。

“我现在不应该喝任何东西，不是吗？” 比姆几乎有些焦急地问道。多米纳斯可以看到他的学生眼中的渴望，渴望更多的进步、更多的奖励和更大的成就。

昨晚，他终于把战斗规则搞清楚了，以至于他能够尝试在平等的条件下与多米纳斯战斗。而且，他们第一次打了一场更接近游戏名称所希望表达的意思的比赛——他们进行了一场战斗。

当然，多米纳斯仍然轻而易举地碾压了他，但这是朝着正确方向迈出的一步，男孩正在进步。

“在我也进城之前我们应该玩一下战斗吗？” 比姆兴奋地问道，似乎想尽快击败多米纳斯，并通过他给他安排的本月测试之一。

“我开始重新考虑收你为学徒，”多米纳斯说道，一边喝着茶，一边露出最严肃的表情。“如果我早晨的宁静被如此彻底地扰乱，那么我失去的似乎远远多于我获得的。”

“啊。” 比姆用受伤小狗般的表情看着他，终于不再坐立不安，而是选择在火边坐下，表现出了他最冷静的一面。

“呵呵，”多米纳斯看着他，忍不住笑了。“我知道你渴望进步，但要努力克制自己，小伙子。你的幻想会随你而去，你最终会更多地生活在你的头脑中，生活在想象中的未来，而这将是你的源泉。”很多错误。”

“我明白了……”比姆温顺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