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兄弟怎么样?老哥我够义气了吧,你们三位可是这几百年来见到仪式的唯三外人了,其他来这里的外乡人就从没有见到过这个场景。”拓拔英一掌拍在司徒锐的肩上,向他表着功。
在司徒锐怀中闭着眼睛的蓝琴听到这句话,就知道现在祭祀仪式已经结束了,她缓缓睁开眼睛,径直朝着高台上面看去,去见到上面一片干干净净什么也没有,一阵微风吹过,卷起了上面遗留下来的一些尘土。
蓝琴知道已经尘埃落定了,就算她想要解救那些孩子也不可能了,她的目光在那一瞬间灰暗了下来,心中怅然。“老兄,你可不够厚道呀,你都不事先通知一下有着血腥的场面,那样老弟我也好心里有个底,这么猝不及防地看到可把我家夫人吓到了。”
司徒锐也将自己手搭上了拓拔英的肩膀,含笑说出了自己的抗议。这话在拓拔英看来完全没什么,他丝毫不提关乎那些婴儿的事情,笑嘻嘻地说司徒锐的胆子不够大,这样也会被吓住,随后他隐晦地瞅了一眼蓝琴,对她这胆小的行为很是看不起。
这一举动也就拓拔英觉得自己做得隐晦,事实上蓝琴与司徒锐都注意到了,司徒锐假装没见到拓拔英的无礼行为,而是开始对他旁敲侧击的询问起关于婴儿活祭的事情,其他的话拓拔英能回答的基本都回答了,但一旦提到婴儿他就讳莫如深地转移了话题,让司徒锐丝毫没有得到任何有关的消息。
跟在司徒锐身边的蓝琴一直倾听着他们两个人的谈话,对从拓拔英口中怎么也套不出有用的消息感觉很是气馁。就在她以为无望得知这件隐秘的时候,从告诫蓝琴之后就一直沉默的零拉了拉蓝琴的衣袖,在蓝琴低头看他的时候,做出了手势,表示自己知道这件事情,让司徒锐不要再打探了。
“出来这么久了,拓拔大哥大概也累了,你就不要为了满足好奇心紧拉着拓拔大哥不放了。”蓝琴快走几步,追上了走在前面的司徒锐与拓拔英,直接拉住司徒锐的手摇晃了几下,暗示他不要再问了。
一直被自己的好兄弟紧抓不放的拓拔英总算解脱了出来,他极为难得地觉得蓝琴这个不符合他审美的弟妹很有眼色。随后他就趁着司徒锐被蓝琴拖住,拦不了他的时候,快速回到了自己的地下基地的房间。
司徒锐眼睁睁地看着拓拔英像躲瘟疫一样快速离去,满是疑惑地看向对这件事情最感兴趣的蓝琴。蓝琴并没有立刻告诉司徒锐自己阻止他继续询问的原因,而是拉着他的手,在他的手心里面写着字,隐晦地告诉司徒锐,这件事情零知道。
等到蓝琴三人回到了暂住的地方,关上了石门之后,沉默的零才说“这件事情是我刚才见到祭祀仪式的时候脑海里面突然出现的,要说极北之地最大的隐秘,大概就是这个了吧。”零的目光悠远暗沉,随着他的诉说,司徒锐和蓝琴好像来到了久远之前的极北之地。
那时候的极北之地虽然荒凉,但也不像现在这样满目红土与红色的岩石,除了地下河边的土地能种植物外见不到其他的颜色,那时候的极北之地还是个有花有草的地方,只是没有人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