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拔山听明白之后,大笑着上前,搂住了圆求的肩膀:
“无需还俗,无需还俗,陆藏宗不似寻常寺庙般规矩繁多,成年子弟即可成婚,筱凤师妹真可谓好眼光,不比小虎差!”
随即厉拔山看向了圆求:
“小师傅艳福不浅哪,桃花运不比厉某衰败。”
这下白筱凤脸更红了,捂着脸躲到了白劳虎身后。
圆求思忖片刻,随即说道:
“小僧目标与白施主一致,只为追求武道无双,然功法所限,不便成家,多谢诸位厚爱。”
随后,不等众人再生话端,圆求接着说道:
“圆求出言不慎,引得诸位误会,实属抱歉。小僧此前所言厉施主之承诺,乃厉施主前日在风满楼,手头紧凑,于小僧囊中相借百两银票。小僧深知厉施主绝非言而无信之人,然南汉城公务缠身,暂时相忘,故此提醒。”
这下,在场众人全懵了,在他们眼中,圆求和尚除了没留头发,各方面都完美的诠释了男人一词。这下反差实属过大,一个大男人,怎如此计较钱财得失。
厉拔山下意识掏了掏口袋,空空如也。他当差之时从不携带钱财,吃喝均与将士们一起在营中解决,不搞特殊。厉拔山只得尴尬一笑:
“小师傅所言非虚,我厉拔山不是那言而无信之人,你在此等我,我回府上取些钱财便来。”
说完,厉拔山立马往府里跑去,圆求也不加阻拦,白劳虎见此心里笑道:
“他竟然都不装模作样拦一下厉拔山,这小和尚,武道之上天赋无双,恐怕唯一的毛病就是贪财了。”
此时,一人一马自城东疾驰而来,那人满脸淌血,身上盔甲布满裂口,口中振振有词。待到近前,白劳虎方才听清他口中所言,瞳孔瞬时扩张,诧异之情溢于言表。
不多时,厉拔山从厉府大门赶来,发现门外只剩下白劳虎一人,她三位师妹与圆求不知所踪。厉拔山满脸疑惑,随即又想到了什么,咧着嘴问道:
“小虎,他们人呢?是不是躲起来了,想给我们创造一点独处的时间?”
白劳虎满脸凝重,开口答道:
“我让三位师妹先自行回师门了,圆求小师傅去追他净嗔师祖了,待会也会赶回来?”
“我就回府取些钱财,不消片刻,他何故多跑一趟?最后还不是得追上他师祖一行?等等……你说让你三位师妹回师门了,那就是说你不走了!”
“拔山,我先想想该怎么跟你说,你待会别激动,这事待会还得告知海梅夫人。”
厉拔山闻言更加激动,心想怕不是白劳虎临时改变主意,不再强求那狗屁天下第一,要留在南汉城相夫教子了。
突然,圆求飞身而至,不等厉拔山把银两递于他,随即说道:
“让小僧来说吧,小僧与白施主决定先不回各自师门了。厉施主你要有心理准备,方才贵城有军情来报,南雨城军情告急,陷阵军几近全灭,厉云峰厉城主生死未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