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少女醒来，眼前依旧是白的晃眼的人和空间。

“这次脑频已接近峰值了！不......已经超过这个月的最高记录值了！”一个记录人员激动地说道。

“好！好！你想到什么了！快说！”那个苍老的声音变得亢奋，拿起桌上锋利的手术刀划开了少女手臂的一寸皮肤。

“嗬......呃......”

少女的声带残破不堪，只能发出一些简单的音节。

“水！给她倒杯水来！吩咐小李去取一个人造声带来！”

一个研究人员听罢，马上小跑着离开了房间。

有人给少女接了一杯水，缓缓地倒进她的喉咙里。

冰凉的清水沁润着少女的五脏六腑，她皲裂的嘴唇也得到了久违的甘霖。

原本火灼一样的声带也渐渐镇痛。

少女舔了舔嘴唇，她的头发许久没有修剪过，遮住了她的大部分表情。

一名研究人员见她的嘴巴有所动作，连忙将耳朵凑了过去。

“没......有......”

她竭力说出了这两个字，声若游丝，仿佛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喉头，说完之后就会断了生息。

“没有......她说没有！”

“人为！人为呢！她说谎了吗！已经两个月没有得到有用的消息了！”

一旁穿着便装的男人和这些危襟正坐，服装统一的研究人员有些格格不入。

这时的他还在扣耳朵，但还是摇了摇头。

“听见了，没说谎。”

听见了这个男人的回答，那个苍老的研究人员手中的动作更甚，一把手术刀毫不费力地刺进了皮肉里。

“这个月的经费又难要了！今天先到这里，等会儿安排一个营养师来看看她！”

他说完，将鲜血淋漓的手术刀随意地扔到了桌上的刀盘里，转身离开了房间。

其余研究人员也跟着陆陆续续地离开，只剩下那个男人依旧在扣着耳朵。

......

夏天将手机拿起，上面展示着良肆制药的网站查询信息。

“销售部门好像没有一个人叫树酒。”夏天说道。

“没有录入信息而已，我们也不是什么都往网站上面搬的，”树酒依然神色如常。

“仅凭这个我当然不敢下定论。我只是好奇你这样的人不应该待在一个小小的销售部门而已。”

“对吧，我也觉得我有些屈才了，不如夏天兄弟帮我引荐？”

“就像这样牙尖嘴利。”夏天收起手机，依旧滑动着屏幕。

“良肆子没有必要为了一个大小姐来白唱一出戏的，就算有也不会有所伪装。”

惜梦此时也有点蒙。

“我？是在说我吗？他不是销售部的？”

“你先等等。”夏天比了个噤声，惜梦只得不满地闭上了嘴巴。

“最开始只是怀疑而已，你们没有必要做个假的身份。”

“在后面的交谈中，我确实觉得树酒先生有些屈才了。”

“打过工自然明白打工人的心态，你对良肆子的定位，了解程度，私下交易都明白不少啊。”

“看来做人确实应该留三分退路。”树酒依然是面带笑意，毫无局促。

“自信的关掉监控，自作主张的违法交易，连奇尔萨的货都敢截，以及......”

“暗精灵的尸体。”

树酒此时才有些恍然大悟。

“我们还没有介绍，你就能一眼分辨品种，来历和品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