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水筮令一副痛心的表情:“本令只是盼望着手下做事的人能平平安安就好。”
没多大功夫就有衙役过来道:“启禀筮令,隔壁县令大人想要请这三位大人前往县衙一叙。”
“哦?”洛水县令眉头一皱问道:“县令可有说是什么事情吗?”
衙役摇了摇头回道:“在下不知,县令大人只是说这三位大人过去了就知道了。”
洛水筮令看向三人:“这......”
黄风起身拱手道:“既然是县令大人相邀,那我们三人自然要去一趟,这就向筮令大人告辞了。”
“那好吧。”洛水筮令将三人送出门看着三人进了隔壁县衙才转身回筮庭。
一位跟在洛水县令身边的筮官问道:“大人,为何要让他们去送李九日的筮官令牌?”
洛水筮令横了筮官一眼:“糊涂,那李九日虽说是我们筮庭的人但是他平日里来过筮庭几次?平日里一遇到功劳就想着他爹,他自己都不把他自己当成筮庭的人本令何必要将他当成筮庭的人?
“还有我们的县令大人,他屁股底下可不干净。仗着有他个上京城的岳父就一直对筮庭对本令指手画脚,今天就让他栽个大大的跟头。”
那筮官担忧道:“大人,让陵水县的同仁去趟这趟浑水不太好吧。”
洛水筮令无奈道:“本令也知道让他们去趟这趟浑水不太好,可咱们洛水筮庭不是趟不起嘛。本令要是如同诸葛冢虎那厮的身份早就自己亲自动手了,哪还轮得到这三个小娃娃的手?
“放心吧,这三个小娃娃可都不是一般人,尊师昨日传信来说咱们不便出手的事情尽可以交给这三个娃娃去做,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
“梅师说没问题就一定没问题”筮官把一颗心放在了肚子里。
洛水县衙。
一位衙役将三人带到书房,洛水县令早就已经在书房当中等着三人了,见到三人后笑呵呵道:“三位请坐,尝一尝我们洛水的茶怎么样。”
三人坐下之后,姜唯看着座位旁边的小椅子上放着的茶水道:“县令大人是早就知道我们一定会来?”
洛水县令端起茶杯吹了吹,轻抿一口后开门见山道:“本官听闻诸位要翻阅李天一的卷宗,不知诸位大人为何要翻阅李天一的卷宗?”
黄风接话道:“县令大人和那李天一认识?”
洛水县令放下茶杯,一脸追忆。
“李天一是本官府邸的管家,自二十年前本官高中状元来到洛水县为官之后他就一直在替本官打理府中的一些杂事,六年前他身体不好说要回乡养老。
“但本官看他年老体弱又是本家因此不忍他孤身一人回乡,就提出在家中给他一个房间养老,可李管家执意要归家,因此本官最后只能给了他一些银钱让他返乡养老。”
姜唯目光一凝:“县令大人姓李,二十年前高中状元,莫非大人就是二十年前高中状元的李甲?”
李甲饶有兴趣道:“这位大人也曾听闻过本官?”
姜唯打量着眼前这位依旧俊逸的中年县令缓缓说道:“听说过一些关于你的风流轶事。”
此话一出黄风和李元脸色都变了,黄风轻轻的拉扯姜唯的衣袖示意姜唯冷静。
李甲呵呵一笑道:“都是些坊间传闻罢了当不得真,自古以来哪个状元才子不被人传一些风流轶事,本官早就习惯了。”
姜唯深深的看了一眼李甲继续问道:“那大人认不认识杜十娘呢?”
李甲仔细的打量着姜唯:“杜十娘早年间是声名传遍整个陵州的花魁,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虽身在污秽之地但内心却无比高洁,本官还未高中之时曾与她谈论过诗词歌赋。”
黄风怕姜唯继续问下去会出事,强势打断了两人:“李县令,我们这一次过来洛水县就是因为李天一在我们陵水县犯下了滔天血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