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江月犀出门前非要傅兰倾亲一下才走,还说她看那些外国人都是这样的,傅兰倾嘴上说着不崇洋媚外,可架不住她缠着不走。
最后两人还是在门口亲了一下,江月犀高高兴兴的出门去,傅兰倾红着脸一边咕哝着“流氓娘们儿”一边往大厅去。
蔡管家却过来报,说张太太她们又来了,话还没说完张太太的笑声就先传了过来。
“兰倾在家呢?哎呦昨天你和月犀怎么走的那么急,我们可是整跳了一晚上!后来周太太的项链断了,走的时候还少了几个珠子……”
张太太一来就拉着傅兰倾的手说个没完,等她终于停顿的时候傅兰倾问了一句,“你们找月犀吧,她刚出去了。”
“知道,我们路上碰见还打了招呼呢,她说你在家呢。”周太太在一旁说。
仆人们送来茶和点心,几个人坐定。张太太突然一拍掌,“对了!瞧我差点把正事儿忘了,那个卢卡大夫,你给兰倾看看他的手。”
跟着张太太进来的一个洋人大夫走过来,把药箱放下示意要看看傅兰倾的伤,他诊断的时候张太太就让人支上了牌桌。
“兰倾啊,要不我们今天还去万露升饭店吧,我做东!这次直接晚上再去,一会儿咱们打完了牌先去听戏,晚上月犀回来了直接一块儿去好吧?”张太太一边说一边和其他两位太太洗起了牌。
傅兰倾本来还想趁着江月犀不在出去看看的,这下却被这三个女人缠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