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犀回到江府,正赶上江舒柳一脸厌烦的往外走,看到江月犀她才稍微收敛了神色。
“回来了月犀。”江舒柳垂下眼打了声招呼。
“怎么了?”江月犀问,“这大热的天想起出门了。”
扶着江舒柳的大丫头秋琴替江舒柳回道:“还不是后面那个大肚婆闹的,今天又从早上叫到了现在,大夫来看过了都说没事了她还是叫,哪个女人怀孩子跟她似的天天这么嚎。”
江月犀拉了下嘴角道:“女人怀孩子本来也不易,她也不是自己想叫,更何况有可能是我们江家的种,我让蔡管家已经把南院的房子收拾出来了,过两天就让她搬过去。”
江舒柳也拉了拉秋琴,低着头说:“我正好去外面转转,听说今天南湖公园有书画展。”
她们走后,枫儿却说:“这花艳娇确实也够烦人的,不但孕期反应大过别人,每日里还寻死觅活的,昨天还嚎着说不生了,说反正大少爷也不要她,自己何苦受这份罪。”
“刚好,这次寒浦来让他去后院瞧瞧。”江月犀皱着眉说。
可刚回房坐定,在后院伺候花艳娇的张妈就小跑过来,说花艳娇拼命的打着肚子说不要孩子了,简直要疯了。
“谁给她的胆子不要?”江月犀也火了,一掌拍在茶几上,“要不是看在她肚里孩子的份上,江家能容得了她,也不看看敢跟我碰瓷的都是什么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