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王”想了想说:“排除掉特殊情况,一般来说,不外乎就两种可能。”
“哪两种?”
“一种是妻子太招人,长得漂亮又喜欢勾三搭四,丈夫不放心,待在家里最安全;另一种是妻子根本拿不出手,怕给自己丢脸,只好老实待在家里。”
珍妮笑着点头:“这两种可能确实会有。看来你们做男人也好累啊,老婆漂亮操心,老婆丑了伤心。幸亏女人们大多都是即不太漂亮也不太丑,刚刚好让你们放心。那,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一个妻子,如果明明知道自己的老公要害自己,她却不报警也不离婚,这是为什么?”
“闯王”盯着珍妮看了半天。珍妮慌忙摆手道:“这些问题和我无关,你别想歪了。”
晓月道:“她是看你写小说赚钱了,自己也手痒痒编故事情节呢!”
“闯王”道:“这个问题吗,很难说。要不这个妻子太爱她的丈夫,还抱有幻想;要不这个妻子经济上太依赖她的丈夫,离开他她活不了。这里面有太多的可能性,得具体问题具体分析。”
“你这说得不对,”晓月反对,“妻子都知道自己的丈夫在害自己,怎么还会再爱他呢?怎么还敢再依赖他呢?这没有逻辑,除非这个女人大脑有病。”
“闯王”摇头看着珍妮:“你的问题太奇怪,我还真答不上来。”又说,“不过我提醒你,有些问题找不到答案,也许这个问题本身就有问题。”
“你又开始耍赖,回答不了问题,还怪珍妮的问题有问题。”晓月笑道。
“你们俩在这里绕口令呢!”珍妮说,大家都笑。
三人走出饭店时,已经晚上九点了。
好一个晴朗的夜晚,月光倾泻在城市的角角落落,星星也眨着眼睛四处窥探着。夜色稀薄,像是蒙了层淡而透明的纱。天气已入深秋,三人从热烘烘的屋内出来,顿感寒气逼人,晓月和珍妮都缩着脖子将风衣裹紧。“闯王”却敞开外套,手在胸口处摸了半天,最后从衬衣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朝珍妮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