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通淮安对着身后的人说道:“把严罗万叫上来。”
很快的,严罗万便被两个公差带了上来。
丛鸿飞这是第一次见到严罗万,从来没有想到,皂品居的大老板,竟然还是一个文质彬彬的老书生。
童怀安见着严罗万,说:“严罗万,你说说,你状告丛鸿飞,所为何事?”
童怀安对着童县令拱了拱手,说道:“县尊大人,所有人都知道,我们皂品居以出售皂荚子而闻名整个潮州府。最近,我们店里制作了一只全新的洗涮用品,名之为肥皂。
没有想到,这个丛鸿飞不但盗走了我们的配方,而且还自己生产,低价抛售,令我们的肥皂买卖受到严重的挫折。
我在这里状告丛鸿飞仿制我们的产品,而且还恶意打击我们的生意。”
童怀安听到这里,马上宣判道:“查彭泽乡人丛鸿飞,仿制皂品居肥皂一案,证据确凿,现对丛鸿飞重大二十大板,收入牢房,等待发落。”
严罗万听到这里,脸上堆满了笑容,对着童怀安偷偷地摆出了一个大拇指表示感谢。
丛鸿飞听到这里,登时便高声大吼起来,道:“我不服,我不服!”
童怀安听到这里,微微皱起了眉头,说:“丛鸿飞,本官今天心情好,你还有什么不服的,尽管说来听听。”
丛鸿飞马上振振有词地说道:“凭什么说是我仿制皂品居的肥皂,而不是皂品居仿制我的呢?”
严罗万听完哈哈大笑,说:“好,我就让你死得心服口服。”
严罗万说着,清了清自己的嗓门,高声陈述道:“皂品居,可是我们当地最大的皂荚子店,他们能制作出全新的产品,并没有什么稀奇,反而是你,区区一个乡间野夫,竟然自己也生产肥皂,这可就不正常了。
肯定是你,盗走了皂品居的肥皂配方,还大张旗鼓地生产肥皂,故意和皂品居抢生意,这事情就算不用脑子,都可以想得到。
这一下,你应该心服口服了吧!”
丛鸿飞听到这里,却满脑子浆糊,真的不明白那个高高坐在上面的人,说的这些话到底是什么逻辑。
“我不服,我不服……”丛鸿飞马上便咆哮起来。
可是这一次,童怀安却不高兴了。
“由不得你不服,在这海阳县之中,我最大,我说了算,我说你有罪,你就是有罪,我说你没罪,你就是没罪!”
童怀安瞬间便强势起来了。
“来啊,给我把丛鸿飞押入大牢,听候发落。”
严罗万听到这里,已经把自己的脸笑成一颗枣了。
与此同时,林员外却让人到处寻找丛鸿飞。
一开始,家丁打听到丛鸿飞现在正在府城大街上,于是立刻到大街上找寻丛鸿飞,却没有想到去的时候,丛鸿飞已经被两名公差带走了。
家丁以为,丛鸿飞被公差带走,或许也没有什么事情,立即赶到县衙里,准备把丛鸿飞接走,却没有想到,守门的衙役竟然不让林府的家丁进入,也不让外人旁听里面的审判,就连家丁亮明了自己的身份,都不行。
这一下,家丁知道事情可能十分复杂,连忙赶回林府,向林员外禀告整个事情的经过。
林员外听说了这件事情,脸色一变,整个人顿时变得十分不好起来。
“走,必须马上到县衙里面去!”林员外说道。
“可是高公子马上就要来了,他如果到了这里却找不到你,怎么办呢?”家丁对林员外说道。
林员外却斩钉截铁地说:“你让高公子在家里等我,就说我一定会把丛鸿飞带回来。”
说着,林员外飞快地便赶赴了海阳县的县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