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8章神经的病(1 / 1)闻歌欲舞首页

记忆中的第一次神经受损,还是在不会说话的襁褓中,母亲抱着我出门,把脚裹得太紧了,我难受极了,用脚拼命地挣,挣到后来,大脑中响了一下,脚不难受大脑开始难受了。直到十多岁时,父母才看到畸形的脚趾,现在右脚的一个脚趾还一直弯着,买鞋时挺难的。

第二次的无助是让奶奶的痛打,记不清去年还是前年姑夫来的时候,还提起四十多年前的这件事,我嘴里说忘了其实一直没忘,那时才几岁,记得一个邻居看不下去了过来劝,奶奶还不依不饶。之后父亲也有过几次痛打,也是想跑都跑不了,打完身子不疼了,但大脑难受。孩子有错才打,所以打孩子没错,但打得太重时,得让孩子有跑的机会。古人说小杖则受,大杖则走,说这话的看来也是过来之人。

因为不堪回首,所以我没打过孩子,我知道这样做不对,于是在孩子小的时候和她商量,让我打一次,孩子当然不肯,我按着轻打了两下,孩子就挣出来了,记忆中只打了孩子这一次,理由还是很无理的。

和惊吓时大脑突然轰响一下不同的是,无助时大脑神经的一响都是忍无可忍后才发生的。到现在我还不知道哪种情况对大脑的损伤更大,感觉高中时无论怎么也学不好的外语,以及和人格格不入的性格,应该和大脑的神经受损有关。神经有病的人病到无法和人共处,就是精神病了。由于头晕,记得从去年开始,大脑就不敢在太阳下暴晒了,头几天虽然没晒,头晕以后还是出了一身汗,从那一刻起,我觉得还要再退一步,天太热时也不能出工了。这样算下来,一年里出工的天数去了冬天风雨天和热天,再加上伤病,已经少得不能再少了,再少就不用干了。这时应该到了调整工作的时候了,对物上我捡不了也收不了废品,对人上我做不了门卫和保安。知道别人玩游戏也能挣钱,玩了这么多年的游戏,我觉得也不行。对此后要走的路。我还是很迷茫。

只要一走不平的路,我的脚就疼,所以今年钢材的活基本不干了,去年有两个这几年不来往的钢材老板要给我找活,我都表示不干了,离开钢材的路口已经三年了,走的时候,我就没打算再回去。只不过由于小齐一直用我,才干一些。至于水泥就更不用说,永通的老板在开春问我时就说不干了。说起来惭愧,最后的水泥活都是给永通干的,我已经干不动了,老板还对我很照顾,当然别的建材老板对我也可以,同行中我只亏欠李德奎,老板也只有小齐和新立。

作者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