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你说过的，你并不在意她。”穴禀递给安歌一把长剑，示意安歌亲手刺穿倾晴，炖了做药。穴禀一身红衣表情毫无变化，一步一步向前走来，猛的飞身割断铁锁，怀抱倾晴温柔至极。只是侧身忽然运剑闪到硝青眼前，她还未反应过来，利剑就刺穿她的心脏。

“倾晴好心救你，你竟然这般串通穴禀害她。”安歌一字一顿，面无表情向硝青说着，硝青再次经历利剑穿心，鲜血喷涌，疼痛到皱缩成一团。吐了不知几口血，硝青眼里血泪模糊。

这世间的许多事总是这样，奇怪又不公平，总是有人可以在同一个地方反反复复刺穿你的心脏，对此，你我并无他法。

硝青最后倒在血泊里，侧脸只看到怀抱倾晴的安歌那样着急，像极了那年夏天硝青高烧不退被安歌半抱头疯狂喂药的样子。

硝青再醒来时，仍旧是那个酒店。超薄电视屏幕上来回滚动播报：巨星拾忆死亡案件最新进展为艺人死亡为过度疲劳，排除他杀。引起粉丝波动效应尚未找到解决方法，希望各位遵守法规，切勿做出过激行为。

“你都看到了吧，那的确是我们的过去。”硝青只是转头看着眼前的穴禀，没有力气说话。

“那是你的前前世，的确是对倾晴不利过，所以有了那样的结局。整整两世，你都是这样为倾晴而死，大约安歌再见你，会把你归位愧疚。不过更重要的是，你是跟倾晴有联系的人。”硝青默默听着穴禀温柔说着，想要睡过去，永远不再醒来。

“当时，我的确有些过分，但是我只想留住安歌，那样的他不应该对倾晴逗留，况且她只是一介小妖。不过，我也被安歌断了筋脉，废了八百年妖力，足足在人间流落到现在才勉强恢复。”

“所以，你找了我，企图让我站在你的阵营”硝青有气无力的挤出这几个字，面无血色，胸口极痛，毕竟，那两次剑伤算是结结实实落在她身上了。两次穿心，若不是情境奇特，她早就没了性命，只是这活生生的疼痛折磨，她是躲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