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鼻子都是沐浴过后的清香,冷晋眯起眼,油滑道:“回答一个问题亲一口。”
“别闹,说正事呢。”何羽白拍开他揉到屁股上的手,问:“你们冷家,是不是有个叫冷纪鸢的人?”
初遇冷晋时何羽白仅有四岁之龄,记得的东西不多。他只记得自己给了一位哭得万分悲痛的大哥哥手绢,然后手绢被对方拿来擤鼻涕了。再有就是当初他走累后靠着的那块墓碑,墓主人的名字忘了,碑文倒还有印象苟利国家,生死以之。
靠着这个线索,他在网络上查到冷家在战争年代出过一位烈士,名叫冷纪鸢。
冷晋愣了愣,反问:“那是我叔公,在我爸出生之前就死了,诶,你怎么想起问他来了?”
“我见过他。”何羽白说着,抿住嘴唇笑看冷晋的反应。
“呵,你太公那岁数见过他还差不多。”冷晋捏捏他的脸,“行了,你到底想问什么?”
何羽白从兜里摸出花边手绢,拎到冷晋眼前晃了晃,又在对方抬手去拿时一把抽走,笑道:“我确定,这不是属于你的。”
冷晋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语气到还算轻松:“对,不是我的,是我妈下葬那天,在墓地里一个小孩借我擦眼泪用,用完没处还。”
“哦,是小孩的啊,我看你那么宝贝地塞在铁盒子里藏进箱底,还以为是哪个小姑娘送你的定情信物。”何羽白故意逗他,“我下午看见的时候本来想扔灶台上给烧了,可后来一想,不行,万一某人回家不见了宝贝,还不得急死?”
“诶诶!不能烧!这对我来说意义重大。”冷晋赶紧把手绢从何羽白手中抽走,展开叠好放进衣兜里,又扶着何羽白的肩膀说:“要不是那孩子劝了我一句,我肯定放弃学医了。”
何羽白挑眉:“这么厉害?那孩子说了什么?”
“他说对我说,你还可以”
“救别人的母亲。”
何羽白替他把话说完,然后笑盈盈地抿住嘴唇。别的记不得,但自己说过的话,他还有印象。
冷晋结结实实地愣了几秒钟,脑海中模糊的记忆逐渐清晰。突然,他像是被什么东西砸醒了一样,紧紧将何羽白拥进怀里,反复地叨念着“天呐那竟然是你”。
“没错,那就是我,我爸还把你当成人贩子了。”何羽白撒着娇,“大哥哥,二十多年了,现在该把手绢还给我了吧?”
冷晋侧头给了他一个绵长而热情的吻,然后斩钉截铁地说:“不还,这是你给我的定情信物,我要把它传给我的崽子。”
何羽白气笑:“哪来的崽子?”
“现在造一个呗。”冷晋翻身将何羽白压倒在沙发上,满眼都是浓稠得化不开的爱意,“小白,咱们生个女儿好不?这样将来等你老爸的龙头手杖传给我,我也可以有处耍威风。”
“你这纯粹是居心不良。”何羽白说着,手往下伸,轻轻扣住冷晋的皮带,咬着嘴唇问:“怎么?光说不练?”
冷晋的眼里掠过一丝精光。
“待会别求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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