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任情绪而不顾理智，你们人类始终没有进步。为了让你集中精力，小小的惩罚必不可少。”羽人神座恢复了面无表情，一条闪烁着雷火的细鞭凭空出现，狠狠抽在方岩背上。

方岩从来没见过这么细微的雷电，细的几乎没什么威力，却带来了无与伦比的疼痛！方岩早就被元初之气打熬的忍耐力超强，此刻却痛的叫出声来。

雷火细鞭在打中方岩的同时就消失了，法力没有一丝多余的消耗，就连撕扯空气的声音都没有。速度、角度、力度，一切都恰到好处，这种对道法的控制力只能用恐怖来形容。

“如果你还不理智，下一鞭会打她。”羽人神座指向杨黛。

“好吧，你赢了。不就是想让我们听你吹牛吗？来吧，洗耳恭听。”方岩不确定杨黛能不能受得了这种痛苦，怂了。

“我一直以来都怀疑天界是否存在，直到亲眼看到。今天，此刻，意味这羽人的智慧有了新的方向！人类，你很荣幸于我一起见证。”羽人神竭力压抑着激动。她认为情绪是低等种族才有的特征，在自己身上不应该出现，更不应该让人类看到，“可惜，天界的景象并非来自记忆，而是你胸前的宝石。如果没看错的话，这宝石应该是神器，希望你能把它借给我用一下，作为交换你有幸见识一下羽人的智慧。”

“杀我不过举手之劳，然后宝石就是你的了，何必要借？”就在片刻之前石中火灰飞烟灭，方岩很清楚这位羽人神座是绝对不会把人当人的。借多么麻烦，这不符合对方“理智”的思维方式。

“神器是认主的，别人无法使用。”

“怕是要让你失望了，我不会用。”方岩做好了殊死一搏的准备。

“人类果然愚蠢，不能随心所欲还能叫神器自吗？根本就没有会不会用的问题，是实力和境界不够，所以打不开权限。只要获得权限，意念一动便可操控。”羽人神座摇了摇头，不知是看破了方岩想要拼命还是真在嘲笑人类。

“权限？这个词是天界的语言吗？”这是方岩第二次听到权限这个词，第一次来自燧皇，难道他们都是来自所谓的天界

羽人神座沉默了，“天界从未在这个世界留下过痕迹，只有口耳相传的几个词汇。比如权限、情绪、理智，这些词陌生但准确，背后透露出极高的智慧。这些词从哪里来？我一直猜测是天界。”

方岩脑海里闪过了燧皇和传说中的老先生，他们是不是来自天界？这些秘密必须自己去探寻，他取出真如之石递了过去：“你可以用。”

宝石对羽人神座来说非常小，但她却郑重其事的双手接过，放在棋盘地面中心。这不是尊重方岩，而是对打开未来世界的期待。但是她摆弄半晌却始终不得要领，就是不知道天界的影像是怎么从这颗石头里出来的。

方岩细细回来真如之石的前前后后，第一次是圣山崩裂、天池倒灌，第二次是希夷法阵与樊笼冲突，他心头灵光一闪，“羽人前辈，天界展现需要用极大的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