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香见了,脸色一变,上前拍了拍陈容华的背,她急切道:“容华,你这是做什么?”
陈容华不听,她使劲的抠着自己的喉咙,一阵一阵吐着,她折腾自己好一会儿,直到吐出来的只有酸水,她本还不甘心,还想抠着,还好元香拉住了她。
元香看她吐的脸色阵阵发白,心中担忧:“容华,你这是做什么?陛下那般待你,你也未必要折腾自己呀!”
陈容华又吐了一口酸水出来,只恨不得将胃里的东西给吐干净,看着地上一片狼藉。
因为呕吐过猛,她眼角还含着一颗泪来,她擦了擦自己的眼角,叹道:“你说……你说刚刚那喝进去的避子汤,是不是都被我给吐出来了。”
元香一阵,看着那一地的汤药,她先是疑惑,而后微惊,微怒道:“容华,这东西吐出来又如何?喝都喝了,那也未必真的就躲了过去呀!即使没喝,你看皇后娘娘,陛下那般宠他,一月里差不多有二十几天宿在凤鸾宫,也不见皇后娘娘怀上,你这一次还喝了避子汤,能怀上的机率也及小……”
陈容华听得面上一僵,她手紧握了起来,咬唇道:“是呀,可是,若能怀上了呢?”
元香轻叹了一口气,她以为主子这是受了刚刚的刺激,才这般模样,看着一片狼藉的地,直摇头道:“好了容华,奴婢去叫人来将这地收拾一下。”
说着,便抬步唤着一个小宫女来将那地擦了。
而陈容华正怔怔地盯着天,喃喃道:“只能祈求老天爷可怜可怜我吧。”
她嘴角不停的泛着苦笑。
而此时的凤君奕上完朝,坐在御书房内,听得战报宣王对战南冥国的那战大获全胜,还抢了南冥国一个城池,他也高兴不起来。
他看着眼前的奏折只觉得心烦意乱,他气的将手中的奏折扔了出去。
正巧慕容笙进屋来,那奏折摔在了慕容笙地脚边。
慕容笙顿住了脚步,看着那一本奏折,他附身捡了起来,再看向黑着脸的凤君奕。
他微皱眉:“陛下,何事惹你这般心烦了……”
凤君奕瞧见来人是慕容笙,,先是一惊,这陈卓怎么没有来通报他一声慕容笙来了,他转眸寻陈卓,也没有寻到陈卓的影子,这才寻思了过来,陈卓被他叫去办事去了。
他收了收脸色,微皱眉看向慕容笙,道:“没什么事能使朕心烦的,边疆与南冥国的战事大获全胜了,朕这是高兴。”
慕容笙微怔,仔细打量着他的脸,他瞧了半天也没有瞧出他高兴表现在那里,他只摇了摇头,将那本奏折放在了桌前。
他问道:“皇后娘娘近日如何了?可是好些了?”
他也不再问他为何不高兴了,因为他不高兴也不关他的事,他只关心子衿如何,可知他听得他出事的时候,他恨不得跑去将她从皇宫里头给偷出来,可看着那层层宫墙,还有凤君奕有意不让他们进来,他才迟迟见不着夜子衿。
凤君奕心底跳了一下,他这才恍然过来,眼前的这个人心里头可是一直惦念着他的衿儿,可是又想想他今日遇到的事,他都还未去瞧瞧衿儿,他心中的愧对更生了几分。
他抿唇,看着桌前的奏折:“好多了,宣王妃日日看着,亲自给衿儿清毒,衿儿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