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胆大的修行者借着酒意徘徊在她的左右,希冀一尝芳泽。
尤以嘉斯最甚,喝不几口便要求耶拉与他对个皮盅。耶拉却是眼波流转,巧笑倩兮间蒙混过去,将身边一个女魔推了给他。
赛比特喝不过三杯早已气得七窍生烟,再次发扬鸵鸟精神,蒙着眼睛奔出大帐,再不肯回来,顺道拉个女魔出去解闷儿。
少了眼中沙,众修行者更是放浪形骸,嘉斯逼迫愈凶,耶拉渐渐招架不住,笑容慢慢僵硬,频频电眼徐承志,却是抛给了呆桩木瓜,见他自斟自饮自得乐,醉眼朦胧悠然坐,不曾望她一眼。
旁波只与厝平坐在一处饮酒,眼睛却是时不时瞟到耶拉身边,看嘉斯闹得实在过份,拿话相询厝平。
亲自挑选的魔中佳丽侍立一旁,厝平根本不望一眼,对于旁波的请求不置可否,自顾自的饮酒。
迫得紧了,耶拉忽然抽空钻出一众狂蜂浪蝶的包围圈,一屁股坐在徐承志身边,搂住他要求交杯对饮。
徐承志的坐位便在厝平的一侧,一众修行者自视甚高自不会再找无趣追到他的席上。
徐承志一晚上表现安静,对于众佳丽的媚眼挑逗视若无睹,浅浅喝上几杯,却是索然无味,暗自腹诽旁波不是东西,在这么重要的晚宴上给大家喝兑水的猴儿酒。
美人相邀徐承志自不会坏了兴致,闷掉耶拉杯中酒。耶拉眯着双眼,手指轻轻划过徐承志脸颊:“你真是个怪人。”
“哦?我很正常啊,男人味也是十足。”
徐承志说完恨不能抽自己两个大嘴巴子,说的话挑逗意味太浓了!难道男人真的在美丽的女性面前只会用下半身思考吗?
耶拉打蛇顺棍爬,憨态可掬地捧住他的脸,细细地瞧了又瞧才道:“我收回刚才说的话。你不是个怪人,你还是个孩子。”
伴着两声轻笑,耶拉挑衅地盯着徐承志的眼睛。
什么叫天生尤物,眼前便有一个,徐承志被耶拉三番五次的挑逗刺激的兽血沸腾,尤其原生态的二分田,储量丰富到爆。
一个不和谐的声音适时浇灭欲火惹起怒火,嘉斯挤到耶拉旁边坐下,又用力地蹭上两下,方才对徐承志道:“大人的世界你不会懂的!还是扮扮傻卖卖乖讨讨厝执事的欢心才是你的第一要务。”
场中瞬间冰冷,喝酒不喝酒的,嘻闹的、装正经的,每个人或魔纷纷投来注目礼。
嘉斯却不屑去看徐承志难看的脸色,轻佻地挑起耶拉的下巴道:“找孩子是得不到愉悦的。你要认清谁才是你们惹不起的存在。”
“嘉斯你在发什么疯?”没等徐承志发飙,若尘开腔接下这道梁子,他早对嘉斯的态度不满。
“我嘉斯的事还轮不到你若尘来管。”
显然嘉斯精虫上脑,早已忘了自己是谁,丝毫没有退却的意思。
琮良呵呵冷笑两声,作势便要起身,他与若尘向来同进同退。
“当着一个普通人很威风吗?”厝平淡漠的声音响起,属下发生争执有损他的面皮,“嘉斯,你喝的不少哇。”
嘉斯处在厝平威严的目光下刹时清醒,忙惶恐谢罪:“是是是,属下一时贪杯真是该死,望执事大人恕罪。”
“你是对厄镞小弟口出不逊,不用给我陪罪。”厝平不再理会嘉斯,径自端起酒杯与旁波对饮。
嘉斯讪讪地离开徐承志的酒桌,端着酒杯敬向徐承志,他明白厝平话中意思,道:“刚才嘉斯是喝糊涂了,还望厄镞小弟大人有大量不要怪罪我的无礼。”
徐承志心底却是一亮,看出现在便是一个脱身的好机会。
如果还要呆有厝平的队伍之中当然要装作啥事没有还要好言说上几句,既然准备开溜了,又何须给他好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