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扶他寻个安全之处,忽觉全身一麻,再极力控制也不能控制得住,一跤摔倒在地,徐承志心底拔凉拔凉的,他明白自己算是栽跟头栽到家了,这根本就是为他准备的一个圈套。
“你这娃倒是心肠不坏,可惜你不该跟厝平作对,逮到你可是能好好的赚上一笔呢。”
喀以则的眼睛恢复清明,虽然脸色还有点苍白,但哪里有半点重伤垂死的痕迹?
徐承志苦笑,千算万算,还是阴沟里翻船,一个小小的苦肉计便钓到他这条大鱼,心里哀号:哥还是原装货呢,不知大荒美女啥滋味!
喀以则可不管徐承志有啥遗憾,在他眼里徐承志就是行走的美酒法决功名利禄,足够自己舒舒服服地过上两天好日子。
徐承志略略感应盘山空间,发觉不受影响便放下心思,安心地被喀以则抗在肩上。
失去徐承志念力加持的幻阵很快停止运行,青年微笑着走向喀以则,徐承志只觉毛骨悚然,赶紧叫停:“唉,那小子你可离我远点,看见你假笑我就浑身起毛。”
青年愕然,喀以则愕然,众蒙面剑士全部石化当场。
“死鸭子嘴硬,你知道你今后的生活会是什么样子吗?”青年怜悯地摇摇头,依然走到喀以则身边。
“死呗!”徐承志故做轻松的回答。
青年两眼直视徐承志,轻声道,“我们又见面了!虽然你不一定记得我,可我一直记得你哩。”
“记得,我怎么会把你忘记呢?我还没看过那些奇异的石头呢,怎会忘得那么快。”想起这事徐承志便满肚子火气,虽然他拿到矿洞中巨量的大头,但不妨碍他对青年的怨言。
青年轻笑,眼放异彩,盯着徐承志没有松懈过一秒钟,说道:“我在那里隐伏很常时间了,却被你一下子破坏殆尽。我该不该对你有怨言呢?走了,不过收点利息。”
“呵呵,咱们倒像互相伤害了。”徐承志习惯性地要挠头,才发觉手臂没法动弹,整个人还压在人家喀以则的肩头呢,便又很奇的反问青年,“你钻那么多死尸里找延石,当时是什么感受?”
“没有什么感受。习惯了,我曾经在一堆比这还要多得多的尸体堆里生活过十多天。”青年先是一愣,然后轻轻一笑,不以为意。
“哇,你牛!佩服,佩服之至。”徐承志由衷赞叹。
青年却是皱起眉头,他神念无法突破徐承志的思想屏障,一无所获。他也有诱徐承志说话的意思,以方便他从徐承志的意识里搜索到自己所需要的情报。原来试过多次,无往不利,这次却是他最为失败的一次,他的神识仿佛面对着一片混沌,根本无从突破。
“不过,你小子有病吗?一个劲的向我这个童叟无欺的大老爷们示爱。”徐承志也学青年皱起眉头,脸上很快布满意厌恶之色。
“剑主,这小子可恶,属下要求割去这小子的舌头以示惩戒。”旁边有蒙面人进言,徐承志听得一震,想不到年青人身份大的吓人,应是重要人物。心头火热,看来又要长不少的见识。
“你最好老实点吧!”青年不以为意,轻笑道,“我脾气好,不与你计较,但我手下大多没受过几天教育,他们有什么举动,只要不是对我不利,我一般不会放在心上的。”
“认栽!”徐承志最头疼笑面虎,好汉不吃眼前亏,立刻服软,他还想跟他们一段距离多套些有用的东西呢。
青年大有深意的看了徐承志一眼,不再理会他,吩咐众蒙面剑士回程。恰在此时,喀依娜也从树后闪了出来,走到喀以则身边,朝徐承志做个鬼脸,悄声道:“怎么样,徐大师,你没有我算得准吧?”
“本大师算无遗策,你个小屁孩怎么能跟我比?”徐承志现在满肚子的气,想不到自己精明一世,居然被人像猴一样耍了,尤为可气的是,明明喀依娜早就向他示过警,自己却把她的好意理解歪了。
不管喀依娜内心真实想法,他现在都要装出一副厌恶对方的模样,以免喀依娜被自己人误解。
喀依娜眼圈发红,神情暗淡,徐承志大急,他眼角余光瞄到青年正在窥视他们两人,立刻放出神念阻隔,却发现神念便像被圈在笼子里的猛兽,暴躁地在自己体内打转,却是怎么都释放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