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长廊嘴上喊着说什么也不干了,可是被商燕洲这么撩拨了几下,就完全瘫软下来,任君宰割了。
脱下裤子,露出黑色紧致的亵裤,温长廊心里打鼓,第一次,这么面对面地看着这物事,视觉效果达到了爆炸阶段。
爷啊……好想打退堂鼓。
商燕洲好像知晓他的想法一下,拉着他的手不容他后退,在商燕洲的强硬下,温长廊不得不亲自脱下了那黑色的亵裤。
一经脱离禁锢,就弹跳出来的物事,直接打在了温长廊的脸上。
温长廊:“……”
抬起头看着商燕洲,温长廊一脸的委屈,一脸的不情愿。
商燕洲压抑着粗喘声,仰起性感的喉结,然后不容拒绝地按下了他的头。
“嗯哼”
“唔……”
两道声音同时发出,一声满足喟叹,一声惊讶被吞没。
……
第二天醒来,温长廊感觉嘴巴破皮了,去到洗浴间一看,果然,破皮了,下颚还酸疼着,张张嘴巴,一阵酸疼就袭上来,娘的!
“商燕洲你这个禽兽!”
温长廊随手抄起一根牙刷,就冲了出去,指着慵懒地躺在床上的人,愤愤谴责:
“商燕洲你就是个衣冠禽兽,斯文败类,穿起警服就人模狗样地,一脱下警服你就是个流氓!”
商燕洲挑眉,语气调侃:
“昨晚不是你先主动的吗?”
温长廊脸色倏地涨红:
“可是……可是我也没让你那样啊!”
“你说话嘴巴张这么大,不疼了?”
温长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