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如卿没有任何松了口气的感觉,她狠狠的瞪着卡梅尔。
“你是个恶魔。”
“我就是喜欢你的不怕死。”
纪如卿的愤怒引起了卡梅尔变态的兽、欲与强烈的征服欲。
卡梅尔宽容的一笑,像是毫不在意,旋即就报复似的猛地吻向纪如卿,纪如卿猝不及防,被他亲个正着,她咬紧了牙冠,阻止了卡梅尔的深入。
卡梅尔一手紧紧按着纪如卿的头,逼着纪如卿贴近自己的吻,纪如卿跟他较着劲,两个人滚到了地毯上,滚了好几圈。
纪如卿注意到卡梅尔一只避开那个白天受伤的肩膀。
纪如卿腾出手开始攻击卡梅尔,卡梅尔的另一只手在纪如卿的头头上,他放任纪如卿对他的另一条胳膊的伤害。
很快纱布里就渗出鲜红的血液,血腥味散在了空气中。
卡梅尔好似对这种味道刺激,开始更猛烈起来,在纪如卿不留神的时候,他就撬开了纪如卿的牙冠,两个人唇齿碰撞,纪如卿激烈的反抗下,卡梅尔的吻也没有什么技巧可言。
他们两个牙齿碰撞,纪如卿狠狠咬着卡梅尔的嘴唇,血腥气充斥着两人嘴中,很快纪如卿没了力气,她整个人虚脱软了下来,卡梅尔一把扶住她,手上的动作和嘴上的动作都轻柔了下来。
在纪如卿的嘴角轻柔的,慢慢的不断舔舐,像是纪如卿的唇是一块甜甜的。
在纪如卿再次挣扎前,卡梅尔放开了纪如卿。
卡梅尔心满意足,看着纪如卿轻松一笑,自顾自的说起来。
“我真的很想你,在见到你以后,就开始发疯的想你。”
“我本来很喜欢中国和中国人的,中国富裕和平,这都是我的家乡马里没有的东西。”
“中国人团结友爱,相亲相爱,十三亿人像是个温暖的大家庭。父亲爱儿子,丈夫爱妻子就是天经地义。”
“可我呢?我三岁的时候我父亲喝醉酒后,向我们正在睡觉的一大家子人泼了硫酸,我母亲毁容了,我姐姐失明了。还好当时我才这么大……”
他像纪如卿比了一个绝对不是三岁小孩该长得大小。
“家里穷,我因为营养不良,小时候长的很小,我被母亲紧紧搂在怀里,所以只是胳膊上被烧伤。”
他给纪如卿看他胳膊上,不大但是很可怖的伤痕。
“在我十岁的时候我父亲将菜刀挥向了我的母亲,因为家里没有粮食。我姐姐也是活活饿死的。”
不管纪如卿听不听,卡梅尔都要将自己的伤疤揭开,露在纪如卿的面前。
“后来,我去了中国念书,中国真好啊,我都不想回来,可是我在那里遇到一个女孩,我爱她,她也爱我,她说中国的习俗讲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要在父母的见证之下,婚姻才会幸福美满,于是我带她回来见我的父亲,可她却被我父亲……”
“他不配做我父亲,他就是一个禽兽……”
“你能想象到吗。他还是一个马里政府军。”
“一个保家卫国得人。竟然是一个杀自己妻子,强自己儿子的女朋友?他不配为人!”
纪如卿依旧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在卡梅尔的一举一动都会引起纪如卿一阵战栗和恶寒。
这样的悲惨故事。没有人不会动容。大概真的是环境影响人性格的形成,有这样一个变态的家庭直接导致了卡梅尔现在这样的残暴,和嗜血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