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四年前她刚出事那会儿,他虽然痛苦绝望,但当战场和国家需要他,他还是站了出来。
这样的他,又怎会走不出心里的偏执。
世界上最著名的偏执狂是希特勒,所以他成了全世界的罪人。
顾君玮凤眸微动,突然抱住她一言不发。
苏云静静地等了一会儿,见他一直不说话,不禁抬头看了他一眼。
“在想什么?”
顾君玮笑笑,“在想,有句话你没说对。”
苏云眉一挑。
顾君玮伸手在她脸上慢慢移动,最终停留在她的唇上,轻轻摩挲,低声道:“在我心里,最重要的还是你和两个孩子。”
苏云微愣。
“但是,若这天下需要我,我也会义不容辞。”他吻上她的唇,低低叹道:“云儿,责任和情感,终究是不同的。”
苏云微微恍惚。
也许所有保家卫国的兵士都是这样罢,顾君玮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特别的一个。
往往都是,身付山河,心付卿。
两人断断续续地吻着,迷糊中苏云感觉顾君玮抱起了她,她任由他抱,于是两人到了绵软的大床上。
苏云感觉顾君玮的大手已经在有些不耐地拉扯她的衣裳,还是有些紧张,不,很紧张。
苏云:“等等宝宝呢?”
顾君玮喉咙有些发干:“让苏娘过来抱走了”
苏云:“你今晚那么晚了,要不要先睡觉?”
顾君玮:“”顿了顿,脸埋在她的肩窝处,呼出的热气灼烧着她敏感的脖颈神经,低低哑哑地道:“云儿,我等你很久了。”
苏云于是,默默地闭上了嘴。
不忍心说话了。
似乎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当一个女人开始让一个男人予取予求,便是说明,她真的爱上了他。
仿佛命运牵引一般,便是还没有找回先前的记忆,自己还是对他妥协了。
感觉自己身上最后一件衣服也要失守了,苏云到底还是有些手足无措,这一切难耐的、骚动的、异样的感觉,对现在的她来说到底是陌生的,她不自觉地躲避着他的动作,可都被他轻易化解,双手双脚被压制着,动弹不得。
最终她攀着他,整个人已是有些神志不清,感觉到他微微抬高了身子,实践经验缺乏理论经验还是很丰富的苏云立刻知道重头戏要来了。
可是,还是紧张,抱着他肩膀的手,五指已是不自觉地掐入了他微微隆起的肌肉中,声音微微发紧地道:“会痛吗?”
顾君玮忽地在她耳边低笑。
苏云有些羞恼,在他背上抓了抓,“笑什么。”
顾君玮看着她,眸中星光点点,“笑你,都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怎的还像个没出阁的小娘子。”
苏云:“”
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身下已是传来被撕裂的痛楚,苏云倒吸一口凉气,这回是切切实实地抓了他的后背一爪子。
娘唉,不是说好不是第一次吗,怎么还那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