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腊月坚决的反对,到他家再说,那不是羊入虎口吗?
“有话在这里说。”
“行!”挚天将腊月放到地上,但如蒲扇的大手还环在她的腰上。
腊月一落地,便双手抱肩,扫了眼晴挚天光溜溜的身体便将脸扭到一边,撅着个大鸟太辣眼睛了!
挚天的眸暗了暗,她也嫌弃他长得丑?
“你这人怎么不穿衣服?”
她不穿!是意外。
他也不穿是怎么回事?
荒郊野岭,孤男寡女,坦诚相见,这不是妥妥的天雷勾地火吗?
不是嫌弃他丑?挚天的眸亮了亮。
“穿了!不是让你抢去了吗?”
腊月低头看看腰间松松垮垮的围裙,这是他的
伸手想解开还给他,可是想了想还是算了吧?他裸着总比她裸着好!
“这是你的有名字吗?”
“……”挚天楞了楞,他的本命裙还要什么名字?
“没有!”
“那就得了!没名没姓的怎么知道是你的我告诉你,我是不会给你的!也不会跟你回家。”
腊月说完,拔腿就走。
挚天的大手紧了紧,迅速把她带到了怀里,“抢了我的本命裙,结了鸳鸯线,毁了我清白就这么走了?你不觉得此决定欠妥?”
什么本命裙?什么鸳鸯线,腊月都听不明白,但她独独听明白了清白二字。
碰瓷遇见了千百种,独独没有遇到这样的她连他的手都没有碰过,是怎么把他的清白毁了要讹人能不能先想好靠谱点的说辞
“你这是准备讹我呗?”
“这里没有鹅,我们部落里有!”挚天看着腊月的侧脸,眼里全是惊艳,怎么就那么白呢?就像寒冬里白雪一样,真想舔一口,定是清凉香甜的!
“哼!哼!”腊月抱着膀哼哼两声,鸡同鸭讲,骡马乱安家。
“你们部落里有没有鹅我不管,但请不要往我身上扣屎盆子!我还是黄花大闺女呢?正儿八经的!”她着重的说了这几个字。“
挚天“……”听不明白。
腊月等了半天也没听见他说话,便扭过头看他,这个角度只能看见他胸口上那一撮毛。
“把手拿开,以后记住讹人要动脑子。”
“说了这里没鹅!”挚天又道。
腊月抬眸看他,当看清楚他的脸时,把要怂他的话又给咽了回去。
这人极丑!一道疤痕从眉骨斜跨到下颚处,蜿蜒似蜈蚣。
看上去就像地狱的修罗,不怒却带三分的狠厉。
“你怕我”挚天剑眉紧拧,八分的丑,生生的被他提到了十分。
腊月晃了晃神,“你有什么可怕的不就是脸上有疤吗?”
这样的伤她可是看多了!就在昨天她还亲手救治过被大火烧伤的患者。
“是吗?”语气稍微的缓和了些,但那紧锁的眉头却没有松开,他这张脸曾经吓哭过部落的小孩,也曾让部落里的女人望而祛步,如今听她这么说到不敢确定真伪。
“是啦!是啦!”腊月故作无所谓的道“容貌就是个臭皮囊,内在修养才是最主要的!”说这话腊月的底气明显不足,她最喜欢看帅哥了!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