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叶转身微微的扯唇,本是极轻的笑容却让腊月感觉到她的微笑有温暖人心的魔力。
……
稷山巫医已经惊呆了,从没有见过巫医这样治病。
那么大的一个窟窿转眼间就给弄没了!要不是上面那蜿蜒的针脚,还有少许的血往外渗,没有人会想到就在不久前穹图的肚子上还有个拳头大的血窟窿,连里面的肠子都能看到!
厉害啊!真是厉害了!
他不好意的捋捋胡子道:“你这个抹的是什么?”
“马齿笕!消炎止血用的!”腊月一边说一边把倒好的马齿笕糊到穹图的伤口上,然后将开水煮过的棉花覆到上面,最后用芭蕉叶给他绑好。
搓了搓僵硬的胳膊,她的心里像压了一座山,马齿笕的消炎作用太微乎其微了!主要还得看穹图的自身免疫力,如果夜里发烧那就真的很难办了!
好在她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第二天穹图便嚷嚷饿。
腊月坐在洞口回望了他一眼,便继续看穹图拼了命摘回来的红果果。
果子如它的名字般浑身通红通红的,上面还有着晶亮的光润,有点像现代的樱桃,但却有苹果那么大。
她怎么也没有看出来它能医好梅子的哑病。
梅子不聋,后天哑的,据说是她姆妈死后她睡了一觉后再醒来就不会说话了!
腊月看过她的声带,光滑没有红肿,可见未曾受伤。
那就有两种可能,一种是颅内出现疾病,另一种就是癔症,就是精神受刺激后无意识地选择性失语,这个恢复的较慢,需要人慢慢的开导她,帮她打开心结。
“梅子!给阿哥弄点吃的来。”穹图虚弱的喊道。